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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论之你逃不掉

第 65 章节

恢复。

他自己是觉得身体已经大好,本来想出院就回国,无奈那家夥不给通行证,他只能耐著性子在这里待下来。

出房门,没走出两步,他就听见客厅有人在说话,应该是那个女孩。

左忆函坐在沙发上,神色不是很明朗,卓思晨坐在她对面,似乎正在生气,“我说过让你把他抓来,怎麽处置我自有分寸,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那天在医院,他要她想办法说动曼威,让他趁机对井上神野下手,也可抢过他的生意,虽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要的,是他们两败惧伤。

他知道曼威那小子对忆函觊觎已久,虽然不明白他怎麽就那麽喜欢那小妮子,但他知道,只要忆函开口,他一定会听。

否则,当初那妮子就不会去投靠他,来报复自己。

他说过,要她把那老贼抓起来交给他,可她居然就这麽把他给杀死,她也太鲁莽了。

“他是一切事情的的罪魁祸首,他甚至还害了卓叔叔,就算我不杀他,你也会杀,谁动手都一样。”左忆函嘴硬,满脸不服输的表情,真像一头倔牛。

“是你亲手杀的?”卓思晨皱眉,她只是一个女孩,而且还这麽小,她怎麽下得了手?

“不是我亲手杀的,但是我亲眼看著他们把他杀死,剁成肉酱,然後拿去喂狗的。”

“什麽?”卓思晨惊愕的瞪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摇头,去摸她的头,“忆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她才十九岁,这种血腥的东西,她竟然不仅参与,还从头看到脚,他不相信。

左忆函扭头,她咬唇忍了半天,猛的甩开他的手,站起身,声音带著哭腔,“你根本就不了解,你什麽都不懂,你不懂娄笑哥哥对於我来说是怎样的存在,五岁那年,要是没有他,我也许早就不在了,是他把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拉回现实,他是我的命,是我的命啊,他们拿走我的命,就该给我偿回来。”

卓思晨依然摇头,眼里却多出心疼,他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叹气,“跟我回国,我会帮你找心理医生,你需要有人好好聊聊。”

或许,娄笑的决定是错的,放任她一个女孩那麽小就漂洋过海,孤身一人生活在外。

又或者,是他关心的她太少,没有尽到做哥哥的责任,他应该好好反省。

左忆函被那双大掌一安抚,心头一热,泪珠扑簌簌往下落,她委屈的抱住他,开始抽泣,“晨哥哥,对不起。”

温馨的场面没有持续多久,韩逸轩的出现,立刻停止住他们的认亲。

“你醒了。”

卓思晨丢开左忆函,上前去扶他,结果被他响亮的一巴掌打回,韩逸轩斜他一眼,有些生气,“我不是病人。”

医生都说他已经没事,他这算什麽?他还没弱成这样。

卓思晨无奈,眼睁睁看著他头也不转一下,就走入厨房,他明白他在介怀什麽,这麽一想,他又想到一件事,立马开口问一旁的人,“忆函,那件事你查得怎麽样?”

左忆函眨眨眼,说:“我已经问过曼威,的确是他要俞斐这麽做的,他早看你不顺眼,这次,他正好……”她下定决心般点头,“不管怎样,这件事是我起的头,我会负责到底。”

正好,她也看见韩逸轩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中还拿著一杯水,她半路截住他,理亏的向他鞠躬,“我从没想过要把伯父害死,但事情既已发生,我不会逃避,我会和晨哥哥回国,到时候如果你要告我,我会承担责任。”

韩逸轩顿了顿,他朝旁边扫去一眼,见那人不知低头在想些什麽,他轻哼一声,回到房间。

告她?她那个宝贝哥哥会同意吗?

答案是否定的。

他问过他,如果他把她送进监狱,他会不会恨他?

那人回答他:我不会恨你,因为我不会让她有进监狱的机会,逸轩,娄笑哥就这麽一个养女,我不可能让她出事。

他不能对不起远在天国的娄笑哥,所以,他会选择站在另一边。

韩逸轩自嘲的笑了。

也罢,左右他父亲也的确不是她杀的,杀他的人叫俞斐,而指使他的人,是那个曼威?琼斯。

他是想把俞斐送进监狱,可惜他只是一名小警察,他不是万能的神,他现在相信齐奎的话了。

俞斐是James的手下,而James在黑手党中排名数一数二,他虽然自信,但他还没自恋到以为自己可以与黑手党一较高下的能力。

俞斐那家夥如果只在国内活动,他也许有把握捉住他,可他来去无踪,这会儿又已回了意大利,他又能怎样?

那天,他听到他们说井上神野死了,他本该很解气,可是,他却开心不起来。

井上神野的确该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可是他知道井上瞳和井上里奈却是无辜的,警察办案不会祸及家人,但是别人就难说了,他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安全。

只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多想他们,因为他们很快就要搭上回国的班机,回自己的家乡。

还记得那名腼腆的男生,卓思晨当初把他带出来後,就问过他的状况。

他双亲健在,他本是日本某大学二年级学生,当天晚上因为替一名学生补习功课,在回家途中被人劫走的。

卓思晨见男生品性端正,听他说家境堪忧,便有意栽培他,供他出国留学,条件是学成归来,专门替他办事。

今天,他也来送机。

左忆函不愿和他们一起走,说是还有事得处理,完事後,她会马上回去。

对於卓思晨为什麽会把那卷录影带随身带著,她其实很疑惑,她没有想过那个人的心思远不止她想像的那麽远。

她知道他的行踪,又怎知道,他对她的行踪也是了如指掌,她一下日本的飞机,那边已有人通知他,卓思晨早料到她的心思。

机关算尽,谁更胜一筹?

回到阔别半年的家,韩逸轩的心有些五味杂陈。

这次若没有那家夥,他恐怕是真回不来了。

虽然真的感激他,但他却没有开口对他说过一个谢字,他知道,若是他说出来,那人指不定屁股会翘上天,什麽条件都要开出来,他可没这麽笨。

理所当然,好过感激涕零。

知道他们回国的消息,第一个上门拜访的就是他的亲妹妹,的确,他让她担心了。

半年前的短期出差,突然就消失无踪,任谁也受不了,他也是无奈为之。

韩灵珊清瘦了不少,父亲去世不久,唯一的哥哥突然消失无踪,无处追寻,她急得险些吐血,如果没有卓思晨的安抚,也许韩逸轩没事,她倒先有事了。

人凑得很齐,卓思晨决定晚上回大宅吃饭,那边电话早已通过,他的管家秘书警告再警告,如果晚上不回去,以後都别再回去。

当然,他还不想见不到儿子,反正大家一起也热闹,他们如约的在指定时间内,回到绿顶山。

只不过,好好的一顿接风晚宴,却因为热情过头,导致状况连连,韩逸轩反正是习惯了,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倒是韩灵珊被那两名疯狂的女人吓得够呛。

###撕开了真相,还剩几分情意

他们不是逼她一个劲喝香槟,就是不断给她夹菜,碗碟里都已经堆积如山,她们还不断往里送。

韩灵珊简直是冷汗热汗一起冒,这麽多东西她哪吃得完?可是人家又分明是一番好意,她根本拒绝不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求救哥哥,谁知道韩逸轩才刚想替她解围,就被一盘汤水给倒了个五颜六色。

这都是什麽和什麽啊。

家庭大战吗?

眼下,他也没心思去帮妹妹,趁著换衣服的借口,他躲回房间。

古语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高深啊,精辟啊。

为什麽在晨云他见的杨秘书就那麽的端庄淑女呢?

躺到床上,韩逸轩开始望著天花板发呆。

这间房,听那家夥说过,以前是他父亲卓阳和娄笑住的,他们去世後,他就搬到这里来了。

房间摆设不是很复杂,他也没有更换过任何一样东西,韩逸轩走到电脑桌旁,打开电脑。

他半靠在桌沿边,拿起桌上的相框,那是一张情侣照,卓阳和娄笑两人亲昵的偎在一起,坐在草地上笑。

他坐到椅子上,後仰起头。

是,我承认,那晚我的确因酒醉,对娄笑哥做了不该做的事,可他没有自杀,他是被人害死的。

他摸上娄笑的脸,很认真的看他,他在想他那句话。

他所谓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是什麽事?

这段日子,他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但又忍不住偏偏要往深处去想,他开始恨起自己的职业病。

他对自己发誓,要把这句话忘掉。

他不想没完没了。

当然,这任务无论成功与否,他都得给局长一个交待,接风完,该改成他的报告会了。

韩逸轩回了一趟警局,碰到文杰他们,被他们死拉硬拽得待了半天,又是问这,又是问那的。

他很想对他们实话实说,但在向局长交待之前,他还不能公开些什麽,反正答案他们很快就能知道,可是接下来文杰告诉他的消息,却让他的头顶像被挨了一闷棍。

“局长被抓了。”

“什麽意思?”韩逸轩不敢置信的问他们。

文杰也是至今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先前我们一直抓不到曾伟然的证据,就是因为局长是他的内线。”

韩逸轩毫不犹豫的回他,“不可能。”

怎麽可能,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他是他带出来的,他的作风他清楚的很,他怎麽会是曾伟然的内线,根本不可能。

可是证据确凿,人已经被收押入狱,又岂是他一句不可能就能证明他的清白。

天网恢恢。

果然是疏而不漏吗?

事情全乱套了。

且不说,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单就他的辞职只有鲍安强一人知道。

在日本,他一直都和他单线联络,现如今他被抓,那麽他的假辞职就变成了真辞职。

所以,他已经回不去警局。

这个玩笑可是开大了,他一时也没了主意。

他去里面看过他一趟,他瘦下去不少,总之一切看起来还不算太糟,如果没有他和他讲的那番话的话。

韩逸轩第一次那麽後悔,如果可以重新来过,他一定不会顾念旧情去看他,他宁愿躲在家里睡大觉。

可是一切都晚了,晚了。

晚上,那家夥打电话给他,要他去外面吃饭,可他有些懒懒的,又突然想吃他烧的菜,一通命令,卓思晨只能颠颠的跑回家。

当然,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躺在床上,自是又一顿缠绵。

这段时间,那家夥也不知脑袋是被门挤坏还是浸水了,每次看他想的要死,结果又只要他用口帮他解决。

卓思晨笑著横臂一搭,趴上他的肩膀,他正想再靠近一些,却不想手机突然响起来,他只得翻身暂且放过他,接起手机,“义父。”

韩逸轩耳朵一竖,虽然闭著眼,却集中起精神来。

“是吗?不必了,你看著解决就行。”卓思晨略显疲态,皱眉揉额,“好,我知道,明天早上我就过来。”

扔掉手机,他忽然翻身一压,直欺上另一人的唇,刚才的疲态一扫而空。

小晨,人已经找到,你想怎麽办?

他早知道曾伟然没那麽容易死,他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躲到东京去,等他查出他的行踪,他却又逃回国内。

他可真能逃,不过狐狸就是再狡猾,还是逃不过猎人的枪口,逃回中国,他根本就是找死。

只不过,对付他已经失了玩他的耐心,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多余起来。

井上神野如他所愿,已经尸骨无存,整个井上社团被警察查封的查封,被同道吃进的吃进,也有被曼威?琼斯那个疯子抢走的。

他果真听了忆函那妮子的话,当然,这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那就是被逼急的狗反咬一口,虽然,最终还是他胜利。

不过,井上神野还有一个跟著他久经沙场的二儿子,井上希,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留著他跟那个疯子斗,那一定会很好玩。

吻落遍他的全身,他从他胸前一寸一寸划过,一路向下……

韩逸轩受不了那种厮磨,他轻哼一声,惹得卓思晨一笑,于是,他气得一脚踹开他,“要麽直接做,要麽滚。”

他有些气急,卓思晨看得出,他很想要,他翻身压住他,落下几个碎吻。

忽然,他皱了皱眉。

韩先生的肛部受创严重,恢复不会太快,以後,最好少做,即便真的要做,也请为他做过充分润滑,没有任何不适为妥,如果再受伤,就不好了。

他闭了闭眼,脑袋一下埋入他的下腹,韩逸轩低叫一声,双手捏紧他双肩,用力把他拉上来,他的眼睛有些深沉,“我要做。”

“逸轩……”

“你不做的话,我做。”他翻身想要把他压倒,被卓思晨双手拉回,他有些无奈,伸手拉开床柜抽屉,拿出润滑油,韩逸轩看到後,抢过去把它扔出很远,“别把这种高科技的东西用在我身上。”

他一脚踢翻他,恶意讽刺他,“你是不是不行了,那就让我来干你。”

卓思晨眼神一沉,毫不留情的便挺身而入,终於把他气人的话给闷回去。

“你在气些什麽,我只是怕你痛苦,才想给你做些润滑。”

“不需要,况且,现在才来关心这个,你不觉得太迟了?”在他们已经做过无数次後的今天,他再对他说这句话,是不是让人觉得更显矫情?

痛?他从来不怕。

七岁以前如此,七岁以後更是如此。

他喜欢他在他体内创造痛苦。

痛,才能感受到他真实的存在。

痛,才铭心刻骨。

无论爱,还是恨。

卓思晨眉峰一皱,不悦的吻住他,动作狂野,干脆利落。

韩逸轩压抑出声,他後仰起头,掐入他的手臂,用力呼吸,减缓那阵直冲头顶的痛楚。

赤裸的躯体紧紧相拥著缠於一体,激情的汗水热力四射,狂猛的动作声响不断。

漆黑的空气中,情色无边。

今夜,依然无眠。

天,大亮,阳光透过明晃晃的玻璃窗户射入房内,洁白的地砖染上一片金黄色。

蓝天,白云,还有欢唱的鸟儿叫。

韩逸轩从梦中醒来,还有些迷茫。

忽然,客厅里传来些细微动静,他总算彻底醒来,一看身旁,他立马起床下地跑出房间。

卓思晨已经打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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