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把她给洗干净
还没想罢,一把给摸了上去,狠狠地扭了一把。
触手处,只见到另一边胸口一片乌青,竟是像人的脚印那般大,那高耸也是僵硬而紧绷,根本没有另一边的绵软……
刘邦下意识地爱抚了那受伤之处,心中恨恨地道,不知哪个狗崽子,对美人也下得去如此狠手!
“亭长,你找到了没?”年艾在不远处实在找不到,对着还在兴志勃勃的刘邦焦急地低声叫道。
“混账!”刘邦轻嗤,这样的女子果真不该呆在项羽身边,那个莽汉,对女人能好到哪去!不但让马将人给差点踩死,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简直可恶。如果给了他刘邦,他一定……
“头领。您回来了……”
门外传出婢子恭顺的问候,年艾听了就是一哆嗦,不好!项羽竟然那么早就回来了!
他慌忙四处乱撞,却找不到躲的地方,反观刘邦,竟然好整以暇地为床的女子整理起衣裳来了。
年艾心中哀叫一声,亭长什么时候好色到了这种程度,刀就快落脑袋上了,他还那么沉得住气帮女人穿衣裳?!
哪知刘邦整理了一阵,然后对着年艾就是一挥手,指向窗户,年艾会意,这就往窗户边逃去,回头又想了想,他走了,刘邦可怎办?
不行,必须得让刘邦先走,他身子撤回到原地,刚想把刘邦也给拉上,却见那人“哧溜”一声划进了榻底下,然后慢慢地将榻沿的抖动给平复了,接着屋里恢复了一片安静。
嘿!他可真聪明,让自己跳窗打草惊蛇,他倒自己坐山观虎斗,可真是刁滑哪!
无奈,轻轻地将窗打开,年艾一个机灵,纵身跳了出去。
项羽抚着自己嗡鸣鸣的脑袋就在这时进了来,他首先看向榻上,见女子正在安睡,他笑了笑,脸上的胡子抖了抖,心中不断叫着她的名字,闾丘一燕,闾丘一燕……她是闾丘一燕……
由喉间溢出一声笑,他一个倾身扑了上去,一下子扑倒在榻上。
那宽大的长榻因他巨大的身形而哗然一震,榻底下听床的刘邦,只觉得脑袋上方一阵地动山摇,涨得他耳边疼,接着就是鞋覆被蹬掉的声音,心道,也许项羽要行房事。别人行房事他听床,这种看得到摸不到的滋味可真难受!
项羽一个闪身侧躺到榻外面,虽然这个床榻很大,但这女子占了中间靠边的一部分,他一心想着她也许会不小心翻身,摔倒在地上也说不定。
所以他躺在外面,阻止她再受伤。
伸手掀开薄被,喟叹地将自己的大掌放到那丰挺上,突然他一皱眉,像发现什么一般,星子般的重瞳一阵紧缩。
这个地方还没好?
从自己在太府时一脚正中她的前胸到现在了,这一边之地还是不若另一边柔软,感觉像一块石头……
摸起来的手感,很是不舒服。
他下意识地给她轻轻揉捏着,总想着能恢复到另一边的美好、丰盈。此处无法看大夫,而且他绝不可能让任何一个男人这样碰她,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回想起当初将她丢给郭桂生的情景,也亏得郭桂生被张良给杀死了。否则他今天必得暗中处决了他,敢要他的女人的男人,绝不能活在世上!
刘邦在榻底下小心地将自己护住,心中却在嘀咕,这两个人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合该项羽应该把闾丘一燕给办了的,那个家伙看着那么旺盛,不会这么沉得住气吧?
如果闾丘一燕还真的没被项羽给得到,那自己捞回去也不错。留给那个莽夫,真是浪费粮食。
在榻上的项羽一点也没觉察,自己的地盘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他大掌一路往下,喝了许多酒的他,在触到她的那地方时,顿时回想起之前闾丘一燕被素贞占了身体时的模样,如果自己再有一丁点儿把持不住的话,这个身体该是怎样一种滋味,是与素贞一样的感觉么,还是会是另一番快活……
那里象征性地被一张四角的裹布,包裹着。
项羽不耐地将那碍事的裹布扯掉,竟然一扯之下齐整地滑了下来。
这种感觉似乎与记忆中不一样,记得上次,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腰间那平角奇怪样式的裹布上,可以拉松弄紧的系带给放开。
可是这此,却没费吹灰之力,这是怎么回事?
一疑之下,项羽的酒醒了大半。
到如今,几乎所有的有关闾丘一燕的一点一滴,他都十分地留意,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珠丝马迹,也别想逃出他的眼。
猛然起身,掀开薄被,不管那身子因骤然的冰冷而突地一缩,一把抓过灯烛,照耀着眼前这具美丽的胴体。
深邃的星眸细细地打量着她的每一分每一毫,这个身体他早将她送到这张榻上之后便了解得一清二楚,他记得她身上每一个伤处,每一处轻微的红肿,甚至每一根细细的褶皱。
瞳孔在看到那双美丽的女子之物时,猛然迸射出寒光。
右边一处是熟悉的乌青黑紫,如脚印一般,那是他的杰作,当初太守府的一脚所致。
而左边……他看到那里微微地涨着通红,丰盈处似被人扭了一把似地带着红晕,含羞带怯的模样。
他的心中只有殷素贞一个人,但是身体却不只一个女人。对女人的反应和身体的印记,他能甚至能清楚地想象,男人在她身上贪欢的情景。
浑身一震,接着全身的汗毛瞬间乍起,是谁动了他的女人?!!!
巨大的身子瞬间针灯扔到一旁,项羽返身到了门口,扭头间,正看到一旁的窗户竟然开着!
似乎是瞬间明白了什么,他暴怒地眯了眯眼,看来还有人敢想着他的女人!
“来人!”
夜已深,就连榻底下的刘邦也将自己抱成一团睡了个香甜。
突然听到外面的一声暴喝,吓得他突然汗毛直立,一身冷汗瞬着迸裂的心胆,在脑门忽地一下子冒了出来。
天塌了?天塌了?他惊然地来回看看,伸手摸了摸头顶上方的榻板,还好,还好,一切安然。
过了好一会儿,外面才进来守卫的小兵。
“都死哪去了?!这么久才来?!”项羽不耐,站在门口狂喝。
小兵委屈看着他,“头领见谅,此处有规定不得让男子踏入,我等便守前院。对此处无论有多大声响,绝不敢过来问津,今听到头领之声,这才敢来。”
“嘭”一脚将那小兵踹翻在地,一群没用的死废物。若不是他们这种无视,闾丘一燕蔫能被……
脑中想着,心中不由更气,对着倒地还待起来的小兵又是一脚,直踹得小兵哇哇大叫,这才收手。
刘邦在榻底露着脑袋瞪眼看了半天,见项羽那暴躁的脾气并没有顾及身后的女子的打算,他一个溜儿身翻出了榻底,回头看了眼被项羽摆弄得一丝不挂的女子,伸手轻轻地抚了那可爱之物,然后对着窗户就小巧地踮了过去。
待项羽回头之时,早已没了踪影。
“打水!”
“把婢子找来!”
“我要热水!”
“你们都给我排在这里,把东西放齐整!”
大半夜的,冰冷的空气直窜人心底,项羽的暴吼声更令人心胆发寒。
在前院的项庄听到了声音忙赶来观看,却与小兵们一样被拦在了门外,却见小兵们抬着一大桶水,一桶热的一桶冰凉的。
项庄看着不明白,这水那么似乎用来洗脸太奢侈;若用来洗澡倒差不多。难道大哥想在闾丘姑娘的房中洗澡,两人合欢澡?
可是闾丘姑娘那满身上的伤,怕是会得伤寒之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