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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无限宠溺

第五十二章 哄她喝药

自动自地让开,项羽看向项庄,只见他熟练地端起碗,一边将床上的小人儿掀了起来,让她舒适地靠在他的怀中。

“闾丘一燕,喝药喽,喝药喽……”一边端起药,一边轻拍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就听见他温声哄着。

药刚到她唇边,就被那小人一扭头给回绝了过去,因为是双手被绑着的缘故,她吃力的挥舞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

摇摇头,项庄在她耳边轻喃,“闾丘一燕,你要乖乖喝药哦,否则不放你走,让你永远呆在这里,永远回不到自己家!”

怀中的人明显一颤,嘴巴一撇又呜咽出声。

项羽不干了,刚刚她就哭了一阵了,现在被他一句又给吓哭了,一个女子总是哭,可怎么成。

项庄也是一愣,不敢想象那个叱咤疆场敢跟他大哥斗在一处的女子竟然是个爱哭鬼,见项羽上来赶人,他讨好地挥挥手止住他,然后在怀中的人耳边说,“喝药,喝了便让你离开,喝了便送你回家。”

药放到她口中,却见她不哭不闹,竟然乖乖地喝了下去。

项羽奇异的星眸看着他,带着赞赏,他怎么就没想到恐吓这一招呢?

项庄好像了解他心意似地,抬身将闾丘一燕轻轻地放了回去,被子盖到她的下巴处,“因为大哥太把她当回事,所以才会束手无策。”

太当回事?是吗?

看着那被自己伤了,又被自己亲手扎上的伤腿,他摇摇头,如果他能将这女人当回事的话,当初也不会做那么多事情,也不至于一时失手竟将她打死。

那日他是亲眼看着自己一拳将她脑袋打碎的,那时他还很高兴自己终于出了这口气,可是转眼,她就又复活了,这个女人,使他不得不另眼相待。

晚上属下来传庆功大宴,请头领一定要去。

项羽陪了闾丘一燕一天,看着她亲口喝下两碗药去,这才安心,眼见着她因苦而皱成一团的小脸,他竟然轻快一笑,心中恶作剧之感更重,拿婢子又熬了两副驱邪之药给她服了,直看到她晕沉沉地再也摆不出任何表情,他才安心地出去赴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会恒之地没有一个守卫,这里已全被项羽占领,秦军就算插翅也难以飞进来,又何况他们早被他打回了咸阳。

宴会人声鼎沸,各路的部领齐齐朝项羽敬酒,项羽心知自己不能多喝,对每位部领的酒只稍稍抿了一口。

本想早些回去,意思到了便可。

哪知部领们一个接一个地轮番上来轰炸,即便是酒量如海也难以招架。

刘邦看着人堆中的项羽应接不暇,他悄悄地弓了弓身,不知不觉地出了宴席。

“年艾,你说那拥有飞凤玉配的女子在这里?”

抚了抚自己被打理得整齐的胡须,刘邦看着身侧的男子。

“没错亭长。那女子叫闾丘一燕,后进入战场与我们斗在一起,后来不知为什么被头领的马给踩了,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两人说着摸进了会恒中最大的府地,门口有着零星的几个守卫,两人翻墙躲过了守卫的查探,摔进了高墙之内。

“刘邦亭长……”

一个音质好听声音软软地湿湿的人堵在眼前,刘邦与年艾齐抬头一看,只见这人长得白白净净地狭长的眸子深不见底,温润如玉的手一把扶起半跪在地上的人。

他笑了笑,削薄的红唇微启,打理得干净清透的脸在看着这两个突闯进来的人。

“原来是陈平先生,”年艾赶忙施礼,刘邦跟着一礼,“不知先生在此何事?”

“头领让在下看护这里,刘亭长到此是为何事呢?”陈平笑笑一双眼睛眯着,看着眼前的人。

“哦,听说闾丘姑娘生病了,我们亭长特地来看看。”年艾回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嗯。闾丘一燕是头领的人,这个人人皆知了。刘亭长还挂念着闾丘姑娘,可真是胆大妄为哪。”他说得不轻不重,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倒像是在陈述事实。

“此事即算头领知道也没关系,只要为闾丘姑娘好,我们亭长绝不在乎那些风言风语。”年艾说着由袖中拿中一粒乌黑的丹药,“这颗定心丸是给闾丘姑娘服用的,先生可以拿进去先为姑娘服下。”

陈平接了过来,转头将那黑丸交给了过来的婢子,然后笑着将两人请到了一旁的侧室之中继续饮酒。

不到半刻,年艾与刘邦出了来。

“亭长,那陈平可真唠叨,要不是将他打晕,不定唠叨到甚时呢!”年艾不耐烦地抓抓脑袋,抬头看看天,月上中天,时候已经不早了。

“年艾,我们快些进去找,别让项羽回来发现了。”

两人窜过了周围那些婢子,直接来到房门外,往里面瞧了瞧,幽暗的烛光透了出来,看不甚清楚。入鼻的却是淡淡的药味,刘邦指了指,“这应该就是那闾丘一燕的住处了。”

年艾一把将门推开,请刘邦进去,然后将门轻轻地掩关。

床上的女子在很安静地沉睡着,刘邦走近了看去,她的睡颜很稳,仔细一看,他不禁吃了一惊,看到她的双手竟然被缚着。

与年艾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不明,项羽把她绑着做什么?

不解地伸手去拉那薄被,一看之下不由惊愕当场,那根腿竟然被包裹地如柱子一般粗细,而另一只,却是完好无损如玉一般修长美丽。

大手不由地伸了过去,刘邦将手放到被下,那温得软玉和细腻柔滑的触感,还有女子那幽禁的象征之地,越是伸手越是无法停下来,直到耳中听到一声“嘤咛”他这才惊然收手。

年艾正在一旁寻找着什么,听到床上女子的声音,他不由地回头,却看到刘邦的一只手正悄然地自那女子身上滑下来。

“亭长,”他悄直告诫着,“我们现在是找飞凤为上啊。”

见色起心,将正事给忘了。

年艾看着悻悻然收回手的刘邦,回头防备地往自己这边看看,脑中一闪而过的恼怒。

他压抑地一笑,“亭长,要不,我们现在就把这女子运走,回去让你玩个痛快可好?”

“别。别。”

刘邦摸着自己的那撮小黑胡,连连摇头,这女子早在之前他就看上了,可惜那时候让一个年青人给得了先,谁知道到最后又落到项羽手中,给弄到这里当个宝似的。

看她伤的这样,气息微弱地,就算弄回去玩,恐怖玩不多久就会给玩死了,到时若给个项羽知道,还不定怎样。

说着手上停下了动作,周围扫了一圈,没见那东西。最后刘邦把眼神放到了闾丘一燕身上,记得当时那飞凤玉配是从她袖子中掉的,现在可能还在她身上。

想着将薄被扯掉,大手一下子摸索上去,对着上面搜了过去,那飞凤是个坚硬的小物件的模样,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除了软软的地方,便是瘦骨嶙峋的排骨,怎么找也找不着。

“亭长,依属下看,您还是把她弄回去吧……”年艾在旁低低笑着,“到时随便怎么弄,保证你能在她身上找点多少下来!”

“混帐年艾。我是在找那飞凤,东西在她身上。那日的情景,难道你没看到?!”

说着一把将她身上穿着的薄衣撕开,温暖的烛火下,只看触目所及之地一片雪白,刘邦“吧唧”一声咂嗼了下嘴,这女子长得可真……丰盈。

不但高挑,那女子之物也是如此高耸,比自家那位可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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