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李姐怒了！
我的内心挣扎，此时仿佛有两个小人打成了一片。
“做吧，做吧，不做又能怎么样？眼睁睁地看着你父亲死吗？”
“程锦顺，你不能做！钱可以再想办法！可是你一旦做了，你就再没了以后了！”
一面是父亲生命，一面是自己未来半生的命运，取舍之间，我的内心戚戚。
其实，在我踏进了这个房间这一刻起，我便将自己置身之外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根本没得选择。
命运弄人，应该便是如此。
指甲早已掐破了掌心，嵌入了我的肉里，血流如注。可我如何甘心啊！
我正在想起，忽然一个电话就是打了进来。
“叮铃铃……”
电话想起来，是我妈打来的，我的内心再度焦急了起来，天大地大父母最大！
“喂，妈，我有钱了，马上就给您汇过去了！先给我爸做手术，其他的我在想办法，你别急啊！”我接起电话，尽量保持镇定，对着我妈缓缓道。
“儿子，妈已经收到钱了，现在你爸正在安排手术呢！你老实地跟妈说，你是不是傍上富婆了？”
我母亲的一句话，让我瞬间涨红了脸，但又疑惑万分。
“妈，你说你收到钱了？”
“是啊，那小姑娘人还挺俊的哩！性格又好。妈跟你说，你可得好好待人家，咱家啥都没有，多迁就迁就人家，听到没？”
“小姑娘还害羞的紧，只是说是你朋友，但妈可是过来人！你们年轻人脸皮薄，妈也就没说啥！你可得给妈听好了！不许欺负人家！好好待人家！听到没？”
我妈的话，让我如同被雷击，呆立在原地。
染染……是你么？
我知道，除了夏染，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孩如此对我。
“喂？喂？顺子！你干啥呢？咋不说话？”
“诶，妈，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她的。”
“那就好，好好待人家，咱家这条件，能找着这样的女孩，那是老天爷眷顾咱家，你知道吗？”
“知道了妈。”
“好了好了，妈不说了，妈去看看你爸去。”
挂了电话，我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杂瓶。我知道此时自己应该不用违背自己的心去做李姐的男仆了，顿时心里也暗暗舒了口气。
但是内心对于夏染的歉疚，也同样愈发深沉了起来。
甩了甩头，努力将这些繁杂的思绪强压在心底，李姐还在等着我的答复呢。
“李姐，我……”
刚刚接电话所说的那些，李姐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我后来的反应李姐也是看在了眼中，以李姐的世故，岂能不明白我这是要拒绝了。
只是连李姐自己都不知晓，为什么自己此时内心的邪火直窜而起，一瞬间就爆炸了开来，怒火中烧！
“程锦顺！你敢拒绝我！就带着你那小娘们滚！”
李姐瞬间就变了脸色，我的火气也腾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女人果然变脸比翻书还快！这娘们简直不可理喻！
我来找李姐委屈求全，本来就让我心里憋着火气。谁曾想李姐趁人之危不说，此刻竟然还想着要威胁我！
“好！走就走！我程锦顺离了你，难道还不活了不成！”
说完，转身便走，直奔李姐家去。
好在这些天，李姐也确实没有敷衍了事，真真切切地在照顾着张晓，张晓的身子也好了七七八八。
到了李姐家，我直接拉着张晓便出了李姐家的门，张晓虽疑惑，但乖巧的没有多说什么。
路上我跟张晓说了刚刚在李姐那里发生的事，出奇的张晓并未发表自己的看法，只是像个小媳妇一样，一路紧跟着我，回到了我和张晓一开始的出租屋去。
出租屋内，因为上次张晓被抓之事发生之后，我还没有来得及回来收拾，此时依旧是繁乱一片，各种电器散乱了一地，全都被砸坏了，不能用了。
我和张晓将那些东西统统扔了出去。结果发现，房间里除了卧榻还有那一床被子以外，啥都没了。
一时间我好不尴尬，正踌躇着要不要回去梦幻之时，张晓那温软的身子却向我贴了过来，伸手从后面搂住了我的虎腰。
“顺子，别走。”
声音轻柔，如同自言自语，又好似在我耳边轻喃。
我心底一叹，知道这次张晓被抓去给人蹂躏的事给张晓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点。
虽然我有心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我却无论如何都讲不出口来。
张晓不过一个挣扎求生存的柔弱女子而已，老天该有多残忍，才让她命运如此坎坷。
我伸手拍了拍张晓的玉手，轻轻点了点头：“好。”
血气方刚的雄壮小伙，也就是我，和内心温软，对我充满了依赖和报答之意的柔弱小妹。
此时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同床共枕了……
一个内心如挠，一个敞开心扉，任君采摘……
春宵绮丽，就是这么水到渠成。我们两个甚至都不需要多话，默契的自然，如同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可我知道，我和张晓决计不是爱，更像是一种对于彼此相知的心灵寄托之感。爱情的欢纵不过是点缀而已。
或者说是张晓用她仅有的自己对我所做的报答与回馈。
虽然我们不断地骂着生活不公，老天无情。
可下一瞬，还不是要为了生活赴汤蹈火。
我和张晓就是如此典型了吧。
如此命运多舛。
为了生活，我和张晓暂时同居了下来。我和张晓的关系，也渐渐地形成了朋友越位，恋人未满的炮友关系。
我们两个借着彼此身子的情爱放纵，来释放彼此煎熬的内心。
在这个期间，我给染染打过一个电话，告诉染染谢谢她送去的钱，可夏染却不以为然的告诉我说能帮到我，她很开心……
挂了电话后，我的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复下来。实在是我欠下染染的太多太多了。无论是感情还是金钱，都是我这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也是为了生活，我和张晓还是回到了梦幻上班了去。
我也去找李姐道了歉。虽然仅仅几天过去，可这几天的人生经历，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不曾经历上那么一回两回。
此时的我，也早已没了当初的那一份心高气傲的劲，只是为了生活，一切不过是为了生活。
这次我没有再拒绝李姐，在李姐的要求下，我一次又一次地配合着李姐，让李姐在我身上彻彻底底地宣泄了一次她的怒火和渴望。
消了气的李姐，也就没有再继续为难我和张晓，让我和张晓继续的在梦幻做了下来，只是不知为何，李姐依旧没有安排我继续出台。
而我却又一次的欣喜地安于现状，甚至我那点微薄到了极致的男人尊严，又一次地悸动了起来。
你看，人啊就是这样，充满了无耻和惰性。
生活又再度趋于平淡，每天我就是陪陪酒，赚点外快，然后回去和张晓云雨一番。日子过得倒也还算过得去。
只是李姐却安奈不住的经常想要自己，想要自己为她发泄她的渴望。
我虽有心拒绝，可是李姐却说，我若是再敢拒绝，张晓就再无活命的机会，甚至是生不如死。
这让我的内心再度如坠冰窟，我没有拒绝，我知道我拒绝不了，只是我也再没了愤怒。
生活而已，我理会得。
可李姐对我的召唤愈加频繁了起来，我这几天每天都在李姐身上高强度的征伐，就是以我这样健硕的雄厚，都大感有些吃不消。
尽管李姐在我身上也做尽了那让我毫无尊严和底线的变态事。但是，这些天，我明显的可以感受到，李姐其实只是内心常年被这里的黑暗所压抑的有些扭曲，想找个人宣泄一下而已。
而我恰巧送上了门来。
不得不说真的是我运气不好或者是命运捉弄，经过这些天和李姐的接触，明显地可以感觉出，李姐竟对我愈加的依恋起来。甚至到了有些任由我予取予求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