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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无限宠溺

第六十九章 他的血

项羽大喜,她竟然连睡梦中也叫着自己的名字,想着就把她搂进了怀中,没想到闾丘一燕这么快就把自己放在了心上,这可真出乎意料呀。

“头领,药熬好了……”

婢子将药碗端到跟前,项羽看也不看,“等下不烫了,拿过来。”

婢子听言退了退,缓试了半天,终于见药不烫了,这才送了过去。

项羽拿过药,因为一只手因割血而受伤了,他只手拿着药碗,另一只手托着睡得稀里糊涂的闾丘一燕就往她嘴里灌。

闾丘一燕怎么可能主动喝药,她即使闻到一股药味,都要难过得想揍人。

当下想也不想,直接将那药味的来源给撞出去。

项羽早料到她有这招,长臂一扫,将她圈了起来。

“闾丘一燕,喝药!”

这可是喂了自己血的药,她敢不喝?!

出乎意料的,她就是敢拒绝他。

话还没说完,一只小掌就拽住了他的胡子,见她不依地将那碍人的胡子丢向一边,身子调皮地翻动了下,尽量不碰到那个受伤的右腿,她又往床榻的里面滚去。

“闾丘一燕!”一把将人捉回手中,项羽将手中碗放下,被割伤的手钳制住她,然后自己将药端上来一口含口,看到怀中那个小人儿不干地扭动着身子,眉头皱着含着无限的委屈之意,他低头,对上她的惨白的唇,两指掐着她的下颌,强硬地打开,灵舌撬开她的牙齿,将那苦涩的药汁送进去。

闾丘一燕当即就把眉头皱成了一团,眼睛因苦涩而不得不睁开,入眼就看到一双星子般的重瞳,那白皙的脸被大半的黑丛般的胡须掩盖住,立即意识到这个人的身份,她小手一把推开他,然后伸脚将人踹了出去。

项羽没个防备,正将所有的药哺进去时,正等着再喝一口把药全给她,哪知感觉到身上一疼,就歪下了床榻。

在地上摔了个脚朝天,项羽颇为狼狈地站了起来,回头看到婢子在旁偷偷地笑,他微一怔,渐渐阴沉下脸来,“出去。”

婢子见状忙跑了出去。

“喂!别走!”

丫环走了之后,这个屋子里就剩下她跟项羽了,这个霸道而又可恨的男人不定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自己喝了药,然后再喂到她口中,这种方法他都能想得出来,真是流氓,盗匪!

抱着怀中的被子,闾丘一燕煞时没了睡衣,定定地看着眼前慢慢站起来的男人,他一脸的怒气,黑黑地像乌云暗压下来的暴风骤雨般的狂怒,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样对付自己,闾丘一燕眼疾手快,看到一旁放着的匕首,她跑过去,猛地拾起来,充满敌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闾丘一燕,你喝不喝?”项羽发出最后的通缉令,看到眼前这个削瘦的女子,病中还敢反抗她,看着她手拿着匕首,令他瞬间想起之前被她拿匕首偷袭时的情景,感觉到这个女子的体力弱,而招数武功却似乎有两下子,他有点怀疑,自己逼她喝药,是否正确的,把这只病中的猛虎养起来,到最后恐怕伤到的是他自己。

慢慢地放下拳来,项羽重新估量了下自己的意愿,这个女子,如果让她继续病着,反而是有利于自己的,反而可以为所欲为,自己要做的只要保证她不死就可以。

放下拳的瞬间就见对面,与他对峙的女子也放下了匕首。项羽愣了愣,难道她想通了?

闾丘一燕惊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他的手受伤了?

看到那逐渐放松下来的拳头,闾丘一燕好奇的慧眸盯了上去,她一手拿着匕首做防备,防止他再对自己不诡,一手指了指他的左边,“你……怎么了?”

那血一滴滴地往下掉,似乎是刚刚才他攥拳时,不小又心扯裂了吧?

“什么?”项羽抬起左手,看到自己被血浸湿的扎布,他不屑地将手丢到一边,“没事。”这点小伤,有什么关系。

闾丘一燕舞了舞手中的匕首,“既然你受伤了,那咱们休战吧,改天再打。现在,你出去!”

她偷眼看了眼一旁还剩下一半的药,借此把项羽赶出去,这一半药,她就不用再喝了!

而且看今天这个样子,项羽就算受了伤,自己也不太可能是他的对手,左右又得被迫喝下这半碗药。与其这样,不如表面宽大放他一马,说不定他还能上当。

项羽哪想不到她这点心思,自她偷偷地看那药碗时,他就看出她的意图。不过,他也不是好打发的,一把匕首就想迫得他退出去,怎么可能?

项羽大步上前,只见床榻上的女子一下子又舞起了匕首。他不在意地笑笑,拿碗将里面的药喝光!

就算是不想让闾丘一燕活蹦乱跳的,也至少让她活着。看她那苍白的脸,右腿上渗出的血,还有那无力但抖擞精神的样子,刚刚还触到她的体温,出奇地烫,看来病根本就还没有离开她。

想罢,上前一把捉住她。

闾丘一燕的匕首可不是拿来玩的,见他人上来了,一把想捉她,她一个翻身滚落一旁,手中的匕首后发先至,猛地刺向来人。

项羽见她动真格的,他鼓着嘴巴子,大掌攥住她刺过来的匕首,另一手将她小腰钳住瞬间将人制住,“当”地一声,匕首刺入刚刚放血的血口之上,项羽皱了下眉头,一个灵活钳制将那铜器夺了过来,丢弃一旁。

另一边,找到闾丘一燕的惨白小嘴,将自己的送了上去。

“唔……”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在方寸之间败落,闾丘一燕没个防备,惊然一声,只觉得那苦涩就跟着全部进了自己的肚子中,这一次的喂药,显然比上一次顺利得多。

项羽笑笑离开她。

软软地坐倒在床上,闾丘一燕像失掉了什么般,再抬头时,只见项羽拿着自己的左手对着一边的碗一滴一滴地往里控着血。

不大一会儿,碗中就差不多有一半了,闾丘一燕惊呆地看着他,这男人在干吗?

放血?他血太多了?

看到那脸上慢慢地苍白起来,闾丘一燕一下子扑了过去,将他的手抓了起来,“你做什么!”

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闾丘一燕回味地舔了舔自己口中残留着的药香,似乎感觉到了一丝腥味,难道,史当真的弄了一碗血给自己当药引?!

看着眼前男人坚定的黑眸,闾丘一燕往后撤了撤,“你傻呀,这什么药引,根本就是胡弄人的!”她口不择言,才不信那些中药的东西,想让她好,除非打针或是吊瓶,才不理那些药石之类的!

“闾丘一燕,你必须喝药,否则……”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感觉到怀中的人柔若无骨一般的烫热,项羽的眼眸更加坚定起来。

“没有否则,如果要用人的血才能使我好起来,我才不要!”想也不想一口否定,她从来都不相信,要救人先要毁掉一个人。项羽那是谁,历史上的霸王,怎么可能要给自己献血,太滑稽了吧?而且,她闾丘一燕绝对不喝人血,她才不做那种魔头。

“闾丘一燕,本头领说得话便是命令,你必须喝。”一把挥开她,他继续往碗中放血。

闾丘一燕“哎呦”一声被他挥坐到在地,右腿的伤口裂开,溢出了鲜红,“项羽,项羽。你再这样,我就用我自己的血来喂自己,”看到自己腿上又出了血,闾丘一燕疼得皱起秀眉,看到他流血,那不如自己流血,反正腿上的伤口是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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