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弄死你
睡到半夜的时候,他发现二弟高林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悉悉索索开始穿衣服。
田大问:“高林,天亮还早呢,你干啥?”
高林说:“我上茅房撒尿。”
田大没理他,看着高林趿拉着鞋片子拉开了门。
高林确实有点尿急,但是撒尿不是他的本意。
其实躺下以后他就睡不着了,下边憋得难受。
他跟他爹老子李大虎一个鸟样,早就对淑芬垂涎三尺了。
今天的淑芬非常的漂亮,脸蛋又白又细,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对弯弯的细眉月牙儿一样,让人想起蛐蛐鸣叫的月夜。特别是一对大眼,跟圈里的牛有一拼,活灵活现的。
还有一对秤砣一样的大胸脯,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填满的是啥东西,那小腰真细,像个马蜂,
高林看着淑芬穿着大红衣进门,就瞪直了眼,邻居相隔了十几年,今天他才知道淑芬原来是这么的俊。
田大拉着淑芬手拜天地的时候,露出了女孩洁白细腻的手腕,当真雪一样的白。
农村的男孩虽说心理幼稚,但生理都早熟,当时高林就觉得下面翘了起来,他就有了冲动。
你说我从前咋就没发现淑芬这么俊?既然俺哥不行了,那就应该我来,要不然早晚便宜了俺爹。
俺爹那个老家伙不是东西,在村里大小通吃。很多娘们跟他有染。俺娘还当做不知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李大虎的放dang,三个儿子都跟着他学,除了老三玉林害羞一点,腼腆一点,其他的三个都是看到女人就迈不动步的主。
特别是老二高林,不要说看到女人,就是见到一条母狗,也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三个月前的一个傍晚,高林从地里下工回来,走在半路上的时候,看到一公一母两条狗在路上干那个事。他当时就气坏了,趁它们干的正欢的时候,一锄头就把那条公狗从母狗的身上杵了下来。
那条公狗吱吱叫着跑远了,母狗却愤怒地瞪着他。高林乐的开怀大笑。
从那儿以后,两条狗跟高林结下了仇,看到他就咬,有次整整把高林追了三条街,一条裤子也被两条狗给撕破了,差点露出ding沟子。
………………
高林摸着黑开了房门,走向了厕所,掏出裆里的鸟儿冲着马桶撒了泡尿。
提上裤子的时候,他往嫂子的房间看了一眼,屋子里还亮着灯。
新婚的第一夜,洞房里的灯是不能熄灭的,一旦熄灭就预示着一对新人不久长。
村里人迷信,在乎这个,所以新婚的第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来,油灯是不能吹灭。
窗户纸上映出一个苗条的身影,原来嫂子还没有睡觉,高林的心就动了一下。
他系好了裤腰带,蹑手蹑脚来到了嫂子的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房门没有上闩,于是轻轻推开了。
淑芬就坐在炕沿上,女孩子闭着眼在打盹,脑袋一点一点,就像一只啄米的鸡。
忙了一天,淑芬也累坏了。
前半夜把田大踢下炕以后,淑芬就很后悔,觉得自己过分了。
说一千道一万,她跟田大是夫妻,已经拜过天地,别管愿意不愿意,她以后都要跟他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命。
她就把门闩拉开了,希望田大一会儿推门的时候可以进来。
但是她却把裤腰带打成了死结,枕头的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只要男人敢硬来,她就决定剪了他。
李高林推门走进了屋子,淑芬闭着眼睛,就那么斜斜靠在土炕的被窝上,脸颊上闪着还有擦干的泪水,修长的身材高低起伏,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让李高林忍不住想起了小学四年级学过的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他一步一挪悄悄靠过去,伸手摸在了淑芬高挺的胸脯上。
其实女性的nai子早就失去了她的原始意义,已经不再是生儿育女繁衍后代的生产工具,更多的是男女之间的xing爱工具,她最大的优点是让男人抚摸,让男人产生幻想。
十个男人看女人,其中九个第一眼看的是女人的胸,其次才是女人的臀,第三才是脸蛋。
剩下的一个是近视眼,估计会把女人的脑袋当做胸。
李高林就是近视眼,但是他还没有近视到把女人的头当做胸的地步,所以一下就摸准了。
淑芬因为太累,根本没有感觉到,虽然中间隔着一层棉袄,可是李高林还是感到那种挺拔坚韧的感觉。
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把淑芬按在了身下,一李喷着臭气的嘴巴亲向了女人的脸。
他左手按在女人胸口的同时,右手去撕扯女人的短裤,撕了两下没撕开,却发现裤腰带打成了死结。
这时候淑芬醒了,大吃一惊,开始奋力挣扎。
开始的时候她认为把她压倒的是田大,因为屋子里亮着煤油灯,一眼就瞅准了,原来是田大的二弟高林,淑芬立刻羞红了脸,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她想嘶喊。
“啊————救……”刚刚喊出一句,立刻,高林就用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连鼻子一块堵住。
淑芬憋得喘不过气来,她知道高林想干什么,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来回的躲闪,羞愧,愤怒,焦急一股脑涌上心头。
高林跟他哥哥田大不一样,他在高家哥四个里体格是最好的,胳膊和腿健壮得就像一头牛犊子,收拾淑芬那是小菜一碟。
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全身被压得挺挺的,动又不能动,喊又喊不出声,她的眼神开始绝望,泪水哗哗流出。
淑芬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影像变得渐渐模糊。
高林亲了几下,结果没亲上,他的唇连淑芬的脸皮也没有碰到。于是恼羞成怒,伸手去扯女人上衣的小袄。
女人的上衣很快被撕裂了,红色小袄上的扣子被崩的凌空乱飞,洁白的脖子和一对白生生的大nai子果露出来,仿佛一双展翅待飞的乳鸽。
李高林不顾女孩的挣扎,李开嘴巴叼了过去,淑芬继续挣扎,不让高林靠近她。身体像泥鳅一样摆过来晃过去,结果高林的嘴巴亲在了床帮上,差点磕掉两颗门牙。
这下高林可不干了,恼羞成怒,猛地挥起巴掌,狠狠扇了淑芬一记耳光,啪地一声,淑芬觉得头昏脑胀,眼前面金星乱闪,脑袋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林骑在女人的身上骂了句:“贱货!不识好歹,看我不弄死你!”
女人失去了反抗,这次他如愿以偿了,一只手在淑芬白生生的奶子上使劲揉搓,另只手顺势向下,撕扯了她的小袄,然后鱼儿一样溜过淑芬的小腹,穿过腰带,直接摸在了女人神秘的地方。
那个地方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但是柔软,高挺,湿润,那种触电的感觉立刻顺着手臂传遍了高林的全身,他的神经就战栗了一下。
高林笑笑,毫不犹豫亲向了淑芬的脸,吻向了她的脖子,嘴唇再次叼向了那对白鸽一样的奶子。
就在淑芬将要被这个色狼蹂躏的一瞬间,忽然咣当一声,一件重物狠狠击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李高林根本没防备有人在背后偷袭,身体晃了晃,然后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扑到在淑芬的身上,一动不动了,下面也瞬间萎缩。
一股血流顺着高林的后脑滚滚流下,滴在了淑芬的脸上,淑芬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睁开了眼,发现高林的身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非常的英武,身上穿着一件狼皮大袄,手里举着一杆猎枪,高林就是被这把猎枪给砸晕过去的。
淑芬忍不住惊叫一声:“必成………………”眼前一黑再次昏了过去。
………………
其实李必成并没有走多远,他就在磨盘山上。
那一天李必成跟淑芬过七,结果一枪把女人给捅得昏死了过去,他害怕极了。
那时候的李必成还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死人,淑芬的死,等于给了他灵魂重重的一击。
他背着猎枪牵着狗逃进了盘蛇谷,在哪里躲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以后才感到了后悔,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这样逃走不是办法啊?男人的责任激起了他内心的忏悔和不安,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淑芬到底有事没事?会不会真的死了,没听说过这东西能捅死人啊?难道自己的跟别人的真的不一样?
必成就解开裤腰带,对着自己的那话儿研究了半天。
他发现自己的这根东西跟同类的男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就是大了点。轻轻一碰,它就摇头晃脑的。
李必成非常的生气,抓住自己的话儿狠狠弹了几下,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满意了吧?把淑芬捅死了,我怎么对得起她?
咋了,骂你几声你就得瑟成这样?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李必成抓着那话儿弹啊弹,忍着剧痛,心里忏悔得不行。
考虑了很久,他觉得自己不能呆在山上了,不能在忏悔中过一辈子,必须回家看了看。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就是到淑芬的坟上烧李纸,也能减少一分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