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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有爱

039什么事这么开心

时间真快,她住这儿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邵杰非常忙碌,公司、家里、她的住处三处跑,有时还要出差,因为对家里有愧疚,他回家的次数多了,一般节假日都会回去陪妻女,工作日下班会在她的住处落脚。

“什么事这么开心?说说。”

一件男士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属于他的清冽味道包裹了她。

夏安安回过眼来看着他笑的更甜了:“你猜。”

他拉了她的手,攥在掌心有意无意的拨弄着她的手指,和她一起看着楼下的石榴树,忽然冒出句:“真的不想跟我说?”

“不想。”她懒洋洋的应着,整个人被他温暖的怀抱笼罩,他低头便霸占了她的唇。

凌晨三点了,她起来喝水见书房门缝中还有光亮,知道他还在工作,给他泡了杯咖啡。

推开门一股酒味儿扑鼻,他喝的不少,她进去了就没脱身,一番亲热后实在太累了,在书房与他相拥一觉睡到了天明。

他有些无奈的说:“不搂着你睡,我一直失眠,这个习惯不好。”

她心头大震,埋在他怀里小声说:“不好的习惯,就戒掉啊。”他语气不好的回了句:“比呼吸还难戒。”

心口扯的有些疼,从他怀里挣脱,快速的往身上套衣服:“上班要迟到了,我去做早餐……”

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显‘囡囡’。

囡囡六岁了,他给小丫头配了部手机,自从囡囡有了手机后,蒋依依、的电话少了很多,不过囡囡的电话非常多。

每次小丫头来电话,邵杰没有避开过她,接听按了免提。

他还没开口,小丫头抢先出声:“夏阿姨呢?”

此时夏安安正被他搂在怀里,两人衣不遮体。

邵杰没有多想,把手机放在了她的面前。

“囡囡,早上……”

‘好’字她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的小人儿忽然嘶声力竭的哭起来。

“我讨厌你!你抢我的爸爸!你是坏女人!我讨厌你!坏女人!、”

夏安安被震的脑袋嗡嗡响,顿时脸色惨白,孩子的一句句讨厌,敲打的她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发疼。

她该如何跟一个孩子解释呢?孩子说的没错,她确实是个破坏她家庭的坏女人。

“囡囡!谁教你的?马上道歉!立刻!”邵杰也被孩子的这番话震到了,脸色铁青,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冲小丫头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恨你!”囡囡哭吼了这么一句挂了电话。

邵杰被气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儿,会对安安起这么大的反应。

“不许胡思乱想。”邵杰把睡衣披在她身上,看了眼她平坦的小腹,一字一顿的说:“不许影响我们的孩子,一切由我来处理。”

原来他已经知道她怀孕了,刚查出来,昨晚本来想跟他卖个关子的,结果被他亲热过了头,没机会说。他起身进浴室洗了个澡,刚出来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蒋依依打过来的。

邵杰一看来电显,脸色瞬间阴沉到了极点,张口就是一句:“你就是这样教囡囡的?”

然而女人一句话让他僵住了。

囡囡不见了!”邵杰头发没吹,穿上衣服就走了,只给她留了句话:“在家等我,别到处乱跑。”

十天了,邵杰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一遍遍拨他的电话,对方一直关机。

夏安安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感觉天要塌下来了。

终于在某天早上,接到了曾楠打过来的电话,告诉她邵杰有点事要处理,叫她在家等着。

她全身一松就晕了过去,接电话的时候,她正在生宣集团门口,正准备上去找曾楠。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里,陪在病房里的是曾楠,不见邵杰。

曾楠看上去很疲惫,见她醒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病床上。

“你没什么大问题,医生说你是太久没吃东西了,挂两天营养针就好了,你现在想吃点什么吗?”

“邵杰呢?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见她要翻身下床,曾楠急忙制止了,神色有些不自然:“那啥……你现在不能乱动,他去法国出差还没回来,他的手机号在法国不能用。”

“这么忙吗?”她淡淡的问,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曾楠说话的语气和神色很不对头,这让她越来越感到不安。

“你需要住三天院,祁总安排了李嫂来照顾你,还有一大堆工作要处理,我先去忙了。”曾楠走后不久李嫂就来了。

午饭的时候,曾楠又来了,神色很慌张,还带了个跟李嫂年龄相仿的中年妇女过来,经介绍是照顾邵太太的保姆,也就是蒋依依的保姆。

曾楠一副闪躲的神色,做了简单的介绍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十天前他和邵杰去了法国,土豆快不行了,抢救输血的那个环节,医生告诉邵杰,土豆的DNA跟他的相符,是他的儿子。

得知真相后,土豆却死了。

邵杰疯了般的坐飞机赶回来,翻找张远的遗物,从张远的个人日志中得知了当年离婚的原因,日志里详细的讲述了他是如何陪着夏安安对抗病魔的经历。

六年前,她得了骨癌。

这一连番的惨痛刺激,邵杰当场脑溢血晕死过去,现在情况非常危急,要马上手术,手术单上需要家属签字。

他的命就蒋依依的手里。

蒋依依的保姆为什么要来找她?

夏安安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是真的出什么事了。

曾楠带人来的,说明这个女人早已知道了她的存在。

保姆神色鄙夷,公式化的说明了来意:“夏小姐,太太请你去邵宅一趟,事情很紧急。”

邵宅

这是曾经她和他的家,她一直没有勇气来看一眼,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踏不进来了,却没想是被他的现任太太‘请’了进来,内心何止是翻江倒海。

里面完全变了,就连花园的结构都改变了,花草的品种也变了,房子扩大了很多,看上去更奢华了,不见曾经丝毫痕迹。

“你坐吧,我去叫太太。”保姆倒了杯水给她,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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