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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总裁的步步相逼

第62章 无法消除的隔阂(一)

最近的天气不错,阳光非常的好,医院病房部被温暖的阳光笼罩着,走在走廊里,细细听,可以听到每间病房里传来或是温柔的问候关心,或是一片欢声笑语,而只有一件病房是一片宁静。

自从戴漓受伤以后,越邵邢就寸步不离的照顾着,即使这样,戴漓仍然拒绝去面对越邵邢,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走,她就希望自己不要再去心软,每天的大部分时间,戴漓要不就是玩着手机,要不发着呆。越邵邢知道戴漓的心结并不去逼她,只希望她自己能早些想开。

吃过早饭后医生带着一个小护士进来了,戴漓看到她便支撑着坐起身子,医生对着戴漓说道:“该换药了。”

戴漓点点头,就准备解开衣服,却瞄到了越邵邢,她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换药都是在她昏迷的状态下,今天她可是清醒的,虽然她和越邵邢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但是在她结衣服的瞬间,她却想到自己身上之前被鞭子抽打了那么多伤疤,本来就已经满身疤痕了,现在加上这几道刀疤,肯定更是恐怖瘆人,即便戴漓的心再大,可哪个女孩子本来光滑洁白的身体,突然变得这么遍体淋漓……

越邵邢看到戴漓突然停下来动人动作,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便转过了身去,戴漓没想到越邵邢会这么配合,于是迅速的解开扣子,医生将冰凉的药膏涂在她的身上,声音温和的说道:“恢复的还不错,多注意下不要撞到伤口,过段时间就可以拆线了。”

戴漓点头,应道:“好,谢谢医生。”说着将衣服穿好,抬起头来,却看到越邵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戴漓感觉脸立刻红了起来,连耳朵都有些微微的发烫烫,她羞恼的道:“你怎么又转过来了。”

越邵邢平淡的解释道:“我想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戴漓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讷讷的说道:“伤口只是看着长,有些吓人,其实不是很深的,医生不也说了恢复的不错。”

越邵邢想着刚才看到的场景,戴漓满身纵横交错的伤疤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每一道似乎都像他诉说着当时的痛苦,每一道都那么张牙舞爪的显露着,越邵邢深吸一口气闭上了双眼隐藏住眼底的暴戾之气,但是仔细看可以看到他握紧的双手微微颤抖的着。

戴漓以为越邵邢嫌弃她满身的伤疤,才闭上眼睛不想去看,她感觉心底刺痛了一下,于是她将领子紧了紧,便躺了回去,面朝着窗户,不再说话了。

两人沉默了许久,戴漓突然说道:“我想去看看爸爸。”

越邵邢楞了一下,说道:“现在?”

戴漓点了点头。

越邵邢皱眉道:“改天吧,你现在身体……”

戴漓打断他:“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只要不碰到它就好了,医生也说了可以多活动活动。”

越邵邢有些不情愿,还想再劝劝戴漓,可是戴漓却很委屈的说道:“每天就在医院里面,我都快发霉了,我想出去走走。”

越邵邢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和的道:“不是都有在下面的草坪上带你散步吗?”

戴漓撅起嘴,微微嗔怒:“那也叫散步啊,我以为是遛狗呢。”可不是嘛,每天吃完饭就带她在楼下转一会又上来。

越邵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人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开过玩笑了,“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戴漓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想去。”

越邵邢被戴漓扯袖子的小动作弄得一阵发愣,她有多久没对他做过这种亲昵的动作了,于是他宠溺道:“好,我陪你去。”

戴漓立刻开心起来,这时越邵邢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她这么高兴的样子,他心里的一丝不开心也被冲淡了,戴漓此刻的样子让他觉得也许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越邵邢给她小心翼翼的套上了外套,然后将她抱了起来,戴漓也没有多说什么任由他将她抱下去,反正就算她说了他也不会听,干脆也就不争了,他不嫌麻烦,自己也省心。

越邵邢将她放在车里,然后启动了车子,缓缓的向墓地,过了一会车子停了,戴漓正准备下车,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越邵邢说道:“你可以在车里等我。”

越邵邢知道戴漓想说什么,对她摇了摇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戴漓凝视了越邵邢大概有四五秒的时间,然后偏过脑袋不让越邵邢看到她眼中的动容,说道:“下车吧。”

越邵邢想抱她过去,却被戴漓制止住了,“我自己走。”

“好。”越邵邢便跟在戴漓的身后,在戴漓到达父亲的墓地时,悄悄转头看了一眼越邵邢,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却始终没有过来,戴漓叹了口气,果然……他和她说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是吗?

戴漓蹲在父亲的墓碑前,手轻轻的抚摸着父亲的照片,说道:“爸爸,您说我走到这一步,是不是自己咎由自取呢?”

“爸爸,如果您那会没有做那些事,女儿现在是不是会幸福一些呢?您那么疼我,现在看到女儿这样会不会有些后悔?算了,不说那些了……”戴漓吸了吸鼻子,苦笑了一下。

“我知道我们对不起邵邢和他弟弟,对不起他的父母,爸爸,女儿要离开了,即将重新开始生活,如果您泉下有知,请您保佑女儿好吗?还有妈妈……”戴漓说道妈妈忍不住哽咽一下,然后道:“让她少受点苦……”

“爸爸,我不知道人死后会怎么样,上次我差一点就死了,但是在死亡邻近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到周围的一切,如果人真的有灵魂,那您答应女儿,一定要向越邵邢的父母道歉……”

戴漓蹲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的话,似乎要把这辈子对父亲说的话都要一次性说完一样。

等她讲完话,也不知道蹲了有多久了,她觉得腿已经麻痹的没有知觉了,她扶着父亲的墓碑想要站起来,可是一使劲伤口就有些发疼,这时越邵邢过来了,将她抱了起来,戴漓吓了一跳,看到越少邢低着头,没有看向父亲墓碑一眼,戴漓心里一阵说不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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