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浮出水面的感情
越邵阳看着他这个样子,缓缓的开口:“让我猜猜,是感情方面的事吗?”
越邵邢没有说话,像是默许了一般。
“和那个小助理有关?”越邵阳试探的问道。
越邵邢没有搭理在一旁的越邵阳,依旧埋头喝着酒。
“嗯,好像是叫做戴漓?”越邵阳自言自语道:“或者应该叫她戴奈熙?”
听到戴漓的名字越邵邢心里好像突然顿了一下,然后便泛起了层层涟漪。
越邵阳将大哥表情的变化看在眼里,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大哥,你不和我说说吗?”自家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在感情这方面,又冷漠又迟钝。
越邵邢自嘲般的说道:“嗯,是她,我为了报仇,强制性的将她放在身边,想要折磨她,让她痛苦……”
“可是,后来变得什么都不太一样了,看到她受伤我会心痛,会对伤害她的人生气,会忍不住想要去关心她……”
“这不是我要的,于是我远离她,对她冷漠,她什么都没有问,依旧如往日一般。”
“这次我回来,发现她不见了,我应该高兴,这么一个令人厌恶的女人。”越邵邢苦笑一声:“可是恰恰相反,我不但高兴不起来,甚至想要找到她。”说完便又开始喝酒,好像这样就能将心里的烦闷不安冲淡似的。
“大哥,去找她吧。”越邵阳直视着越邵邢说道:“将她找回来。”
越邵邢疑惑的看向越邵阳。
“大哥,你是爱上她了。”
越邵阳的话在越邵邢脑力炸开,爱?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上谁,更别说是仇人的女儿。
“不可能,我怎么会爱上她。”越邵邢讽刺道,一个仇人的女儿?他对她明明都是恨,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本该让他恨入骨髓的人。
“大哥,父亲的事与她无关,你不该用这件事去惩罚她,现在更不应该用这件事去折磨你们两个。”越邵阳仿佛看穿了越邵邢的想法:“我觉得你可以试着放下过去,去开始新的生活……”
越邵邢没有再开口,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然而他的眼中变得渐渐澄明起来……
第二天,越邵邢便带人开始展开调查,通过一系列的监控录像,以及询问,还有通话记录的调查,才发现,戴漓是被毒贩抓走了。
这个结果,让他更加的心急如焚,他迫切的想要寻找到戴漓,被那伙人抓走,戴漓一定是凶多吉少。
越邵邢带着警察一起每天没日没夜的搜寻着这伙毒贩,却又不敢打草惊蛇,怕他们对戴漓不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寻找到了毒贩的确切位置,于是立刻开始着手准备救援。
戴漓被关在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每天段乐旋非人的折磨令她已经麻木了,她甚至会觉得也许自己现在死了会更轻松一点吧,死了可能就解脱了。
段乐旋如平时一样走了进来,仇恨的种子在她心里经过长时间的扎根,萌芽,生长,令她已经逐渐开始变得心理扭曲。
折磨戴漓对于她来说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类似于诡异的仪式一般,每天必须要去做的一件事。
戴漓由于几天不吃不喝,再加上这非人的折磨,已经气息奄奄,段乐旋看着戴漓这个样子,皱着眉叫人拿来了一直装着液体的注射器:“去,给她打进去,不小心死了还怎么玩。”
戴漓的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她已经疼得麻木了,触感已经好像是没有了一般,然而在针扎进来,随着液体注入她的身体,她感到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灼热感,似乎有着无数的蚂蚁啃噬着她的,要将她逼疯。
戴漓忍不住痛苦的哼出声。
段乐旋一脸兴奋扭曲的看着戴漓睁开了眼睛,对戴漓说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死了就太可惜了。”
说着便将已经被鲜血浸染的鞭子拿了过来,啪的一声抽象戴漓,已经结痂的伤疤立刻崩开,加上新的鞭痕,血一股股的向下淌着。
抽了几鞭子后,段乐旋看着戴漓叫也不叫一声的样子,突然失去了兴趣,她需要新的刺激。
她目光在戴漓身上细细的打量着,最后落到了戴漓紧闭着双眼,苍白的脸上,凝视了一会,突然笑嘻嘻的道:“我还忘了呢,你这张脸。”说着将戴漓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看着戴漓那张许久不见却又熟悉至极的脸,段乐旋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热血仿佛重新沸腾起来,她露出阴鸷的笑,扬起手一鞭子抽了上去,戴漓较好的面容上立刻高肿起来,出现了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看着你这张脸就感到恶心厌烦。”段乐旋恶狠狠的说道。她要毁掉戴漓的一切,于是她叫站在门口的几个男人进来,冲他们说道:“你们去,扒了她的衣服,给我弄死她。”
几个男人看着戴漓那全身血淋淋要死不活的样子,都忍不住心悸更别说去碰她了,竟没一个人敢上前的。
此刻的段乐旋就好像恶魔附体一般,大声怒道:“和你们说话听不到吗?”
得罪她和去碰那个看起来倒胃口的女人,他们更宁愿选择后者,于是几个人慢慢靠近戴漓。
其中一个一伸手,嚓——的一声死掉了戴漓的衣服。虽然她的衣服本就是残破不堪,但是撕掉后身上的纵横交错的伤疤看得更清楚,男人们都嫌恶的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时突然门外一阵骚动,然后就听到几声枪响,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将这伙毒贩制服了。
为首的还有越邵邢,他一个箭步冲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被吊在那里的戴漓,全身是血,不知是死是活,他几乎有些不敢上前。
越邵邢颤抖着双手解开绑着戴漓的绳子,戴漓便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此刻的戴漓气若游丝,新旧交错的鞭痕布满全身,血淋淋的令人触目惊心。
大家看着越邵邢冷静镇定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慌多怕,他感觉自己此刻完全是凭着理智去做这些事,好像身体与意识已经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