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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琴魔

十七墨 风起时

尘世上的所有人都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阴暗面,那是人性最为丑陋的一面,也是人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极力掩藏的存在。可偏偏世上总有许多事是不如人愿的,两世沉寂下来的那些因果爱恨,说不清,数不清,谁欠了谁的,谁又算计了谁,一切的一切像一盘死局,无法攻破。

命运的转轮以缓慢的,沉稳的步伐开启了这乱世的篇章,那些生与死,别离与相聚,再次重叠的轨迹,是否会改变?是否还是如一从前一样的一成不变,没有人能回答,也不可能有人回答,这是天命,窥得天命者得到的天罚太过惨重了……

盗趾最近变得很奇怪,整个人都消瘦了,更是沉默了不少,墨家弟子看在眼里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连盗趾一向最喜欢的端木蓉也是束手无策……

“盗趾得的是心病,能不能缓过来就要看他自己了。”端木蓉看着那个消瘦的男子望着远处的天空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无奈的摇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可如今连她自己都无法医治自己的心病,又何谈去医治他人?想到石室中那个沉稳的剑客,端木蓉的眼神也在不知不觉间柔和下来,那个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好人。

好人?在端木蓉的世界里,人只分两种,好的人与怀的人,她的师父把她教的太好,那样的出尘世而不染纤尘的气质几乎让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会被吸引视线。可那些人又怎么知道,真正的端木蓉面上常年罩着寒霜,可她的心又是怎样的柔弱。可偏偏最不巧的,就是盖聂不偏不倚的撞进了那最柔软的地方,暗生的情愫危险却也让人难以自拔……

……

白色的巨大凤鸟在半空中盘旋,白凤就这么静静的站在盗趾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好像几日不见,这个人憔悴了许多。心口有隐隐的刺痛,白凤清楚的知道这个人在他过去的记忆里是很重要的存在,不可或缺的存在,可是他也知道,他的记忆被藏起来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想起来。伸出的手在触碰到盗趾的一瞬间就不见了,盗趾转过身,眼中有疑惑,也有落寞。那么熟悉的感觉,可是这里是墨家,白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幻觉吧,盗趾笑笑转身走开了,他没有看到遗落在他脚边的那根白色羽毛……

……

“这里怎么会出现火凤的羽毛?”

早已经与凤鸟心灵相通的白凤自然是感觉到了那一抹来自同类的威胁,心中在不屑的同时也有很深的疑惑,当初卫墨在教导他御兽之术时曾说过,当今世上能掌握御兽之术的人并不算多,仅有的几个也多是闲云野鹤的隐世高人,他们自是不屑如这凡尘的,在深山野林之中与百兽为伴生活。

御兽之法分很多种,白凤所学的只是其中一种,名为“百鸟朝凤”意欲天下百鸟都可随差遣,鸟中王者与之并肩为战。卫墨也曾很是郑重的和白凤说过,如果哪一日见到羽毛鲜艳如火的凤鸟,定然不要去硬碰。至于原因为何,卫墨并没有多做说明。可是卫墨却忘记了,凤鸟本身就是王者,与它并肩的白凤又如何不是一个少年王者呢,只是,如今时日尚早看不出来,假以时日,成长起来的白凤绝对不会逊色与任何人。

夜幕下的一人一凤在墨家的领域之中来去自如,可谁也没有注意到角落里那双审视的眸子,镜无尘抬手给身旁的火凤捋顺了羽毛,那神情好不惬意,若不是他藏在袖中的那只手上还缠绕着细密的丝线,谁又能知道如此一个与世无争的人已然是动了杀心的。

“火羽,别急。再过不久,你们兄弟会见面的。”

这话像是在安抚有些不耐烦的火凤鸟,又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当年他镜无尘九死一生却也机缘巧合的成为了火凤的主人,虽有遗憾,白凤早已有主,不可强求。可是那鸟中王者的位置只有一个,若说凤鸟的主人担得起惊世奇才,那这王者地位以及这天下,他镜无尘倒也没有多大兴趣,只是今日不同往时,凤鸟既换了主人,那就让他来看看,这个所谓的被凤鸟选择的主人够不够资格得到他镜无尘的认可。

“起风了。”

镜无尘立身在火凤的背上,一身素净衣袍纤尘不染,如同误入尘世的仙人,一声凤鸣划破夜的寂静,也惊奇了一场无法逃避的宿命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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