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伊人洒泪 愁煞亲人23
李二婶出去买菜了，李芝华刚见到父亲，屁股还没有暖热板凳，就被李正明在屋里“拷问”起来了，李正明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温和：“芝华，思雪病的不轻，你知道不？”
“知道，舒鑫告诉我的，听说是白血病，她还说，思雪的血型很少见，找不着配型的，这孩子还小，真是太可怜了。”李芝华说。
“装吧，你就知道这些？”李正明抽着烟，有些生气，芝华这孩子对思雪也太冷淡了。
“什么叫装吧，就这些还是听舒鑫说的，怎么啦？”李芝华听到父亲说装吧，感到有些意外。
“你就听舒鑫说这些，怎么没有听方芳说。”
“听方芳说啥？”李芝华越来越感到莫名其妙，老爸怎么把方芳扯进来了，说话的口气也不一样。
“使劲装，看你能瞒我多久？”李正明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叫瞒你多久？爸，我什么事瞒你了？”李芝华开始怀疑父亲让他来是另有目的，好像在为方芳说话，一时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装装，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办的好事，让老爹给你擦屁股，人家方芳都找上门了，说思雪是你的孩子，到现在还装，看你能装到几时。”李正明把手中的烟往地下一扔，狠狠的用脚在烟头踩了一下，眼睛里流出不满的神情。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思雪是我的孩子？胡说，谁说的？谁说的？没有影的事，我怎么不知道，爹，你可别开这种玩笑，这可开不得。”李芝华的眼睛瞪得像个铃铛，眼睛里满是诧异和愤怒，自己什么时候和方芳有个孩子，他清醒的脑子里满是疑问。
“人家都找到家里了，方芳哭得是鼻子一把泪两行的，说的有头有影的，就你不承认。”李正明的话里充满里愤怒。
“爸爸，别慌，这事还真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方芳是怎么给你说的？”李芝华的理智战胜了愤怒，他知道这事无论是真是假，要是弄不清楚是不行的，他出乎意料的平静了下来说。
“什么还真得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孩子，知识多了，点子就稠，还在哄弄你老爹。”李正明看到儿子的出奇的镇定，他的一种认为是李芝华早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知道自己理论不过他；第二种认为是方芳的话应该是真的，方芳绝对不会拿着思雪的性命开玩笑，思雪的血型应该和李芝华一样，方芳曾经告诉自己的老婆说，那天李芝华是喝醉了，兴许李芝华真的不记得。看这儿子这般镇定，李正明一时的也没有了辙，说吧，儿子和儿媳的房事，没有办法说出口，不说吧，事情已经到这份上了……
“爸爸，所有的事情都得有证据，不能瞎胡说。”李芝华又追问了一句。
“芝华，思雪的命现在保得住保不住都不好说，方芳给咱们又没仇没恨的，她现在的目的就是救孩子，你也不想想，她为什么那么肯定思雪的血型和你的血型一样，医生告诉我说，思雪的血型在全国的比例是万分之三，在临床中更少，有些地区不到十万分之一，这个数据你比我更清楚代表着什么？孩子病这么长时间了，直到昨天，她才说，她又不知道你的血型，我也不知道，但是她为啥敢肯定孩子的血型和你的血型一样，那么芝华，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害你？害我？害自己？害孩子？没有必要，这么多年，她待我不薄，我待她不错，她离了我生意不一定有这么好，我离开她照活，这对她来说损失会比我们大，芝华，你说是不是？”李正明话锋一转，他不再强迫儿子承认什么，而是在辩证的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