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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无限宠溺

第七十九章 爸爸妈妈

他刚刚一进门时就听到闾丘一燕说回家的事情,虽然他本能地想到她昏迷时叫着“哥哥”,那是因为想家,可是他却绝对不可能放她回家的,她的家,他没有去过,不过,凭那只簪子,他就知道,她的家必定不是那么容易到的,还有她身上携带着的许多古怪的东西,那个会发火的东西以及她穿的里衣,都是那么奇怪,难道那是她家的东西吗?

闾丘一燕低头,半晌抬起手,将花儿挥了下去。

“闾丘一燕,你的婢子要回家?如果想家的话,就让她回去看看吧。”

项羽很通情达理,至少,任何人听到这句话后,都会认定他的豁达。可是,闾丘一燕抬头看了看他,这个男人很能装,退一步讲,如果史当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的话,那么在之前,她听到自己说要回家,却没有一点反应,反而将回家这码子事情安在了花儿身上,脸上却像没事儿人一般。

闾丘一燕不是那种会逃避问题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与项羽很相似,两个人的脾性同样硬气,而暴燥,对问题的出现,同样地无法忍受去懦弱地逃避。

抬起头,她强硬地直视他。

两个人,高大的男子坐在床榻上,怀中揽着看似娇弱的女子,看起来两个人倒十分般配,尤其是项羽剪掉胡子之后,与闾丘一燕几乎相得宜彰,只是看起来,怀中的女子更柔弱更年幼一些。

闾丘一燕还没有二十岁,对人性的心计远远差强人意,看着项羽时,眼中明显地露出透骨的冷刺,刺得身边的男人有一时觉得无法招架。

“我要回家。”她瞪着他,慢慢说出自己的想法,然后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想知道他的态度。

“回家?”项羽重复了句她那最后两个字,一时答不出别的话来,似乎是被她给噎住了。

“项羽,我想回家。”看到他没有什么激烈地反对,她又报了一丝希冀,既然两个人的误会也解开了,他应该能把她放开了吧?

“回哪个家?”半晌,项羽面无表情地回他,那如玉的脸庞冷了几分,“有我的地方,便是你的家。”

想了想,他最后断然回她。

闾丘一燕听了,脸色白了白,他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以后,有他就会有她。没他,就会没她。他在哪,就会让她在哪。他就是她的家!

不过,她还是感觉别扭,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凭什么他说,他就是她的家?

“你是谁,凭什么让你做我的家。我还小,我有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至于你,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

她在家是用一大堆人给护佑着,在外面,一旦得势,也绝不饶人。

如今,项羽硬是把她留下来,她顿时委屈了起来,眼睛湿湿地,抽泣着。

“这……”项羽硬是被她给堵住了,她的话似乎也对,自己好像不是她什么人,所以,也不太合适把她留在身边,至于她说的那些话,哥哥?他不可能做她的哥哥的,他有一个妹妹殷素贞,却在中途凋亡,他绝不会让她再重蹈复撤的。

“既然如此,我便做你的爸爸妈妈。”他现在还没有娶她的打算,也许他的心中还装着素贞,也许这一战下去不知要打多少年,总之有太多的身不得已,既然他必须要留下她,既然他又不能做她的哥哥,那么他就做她的爸爸妈妈,这样的话,她就会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了吧?

“你?”闾丘一燕猛然抬头,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男人,她看着他,他说要做她的爸爸妈妈?他——“扑哧”一声,刚刚还要流泪的人,瞬间笑了出来。他到底懂不懂她的意思,说什么要做她的爸爸妈妈,他以为自己是谁,可以一人担饰两角?!

“你笑什么?”项羽不服气地看着她,虽然不知道她说的爸爸妈妈是什么意思,但是总归是差不多与哥哥这种的一样的关系的吧,总之可以当做家的一些人吧。

闾丘一燕钻进他怀中“咯咯”地笑着,到最后笑得肚子都疼了。

项羽怕把她给笑坏了,将她放到床榻上,一把抚着她捂着的肚子,一边轻轻地揉捏着。

“你笑完了没有。”不知过了多久,看到她眼睛笑得泪都出了来,项羽刚开始看到她能笑的脸还多少有些高兴,到最后看到她实在是笑得过份了,想到她这么一直笑身子可能也受不了,他不禁严肃起来。

“不、不……笑完,笑完了……”闾丘一燕仍捂着肚子,将自己蜷到一处,项羽侧躺在边上,将她的小身子一直固定在自己的怀窝中,大掌揽着她的腰,生怕她会一个不小心滚到床榻的内侧,再挤伤了右腿。

“笑完了就休息一会儿,不准再笑了。”听一鼎说,她今天去了史当那里,本来他是一肚子不高兴地,这个女子似乎没有主动过来看过自己,史当一来,她就主动地跑了过去,难道那个史当有那么大的魅力?不就长得跟个娘们似地吗!

“项羽,你知道爸爸妈妈的意思吗?”

闾丘一燕抱着自己的肚子,刚刚笑过之后,还是有点疼的意思,虽然他大掌热乎乎地给她取暖,可是她仍然觉得有些涨意的意味。

“什么意思?”如果她肯教他的话,他会很愿意去学,项忆认为,这样子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再闹着回家了?

“就是你们这里的爹爹与娘亲的意思,就是父亲和母亲的意思!”

她小小的指尖不客气地点了点眼前男人的鼻端,然后哼哼地教育着他。

“你说,你还要当我的爸爸妈妈吗?”

项羽听了一愣,心中的第一念头就是,她果真与他们不同,她的称呼都与他们不同。想起二撇胡说过的话,她是簪子的灵修,项羽如今更信了几分。

看到他愣住,而不是一副要学习的模样,闾丘一燕怪了怪,“你怎么了?”

“闾丘一燕,如果我要做你的父亲与母亲呢?”项羽的重瞳黑漆漆地盯着她的每一分反应,认真地问她。

这是什么话?她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做得了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他永远代替不了他们啊。

想了想,闾丘一燕反过来问他,“那你觉得我能做得了你的父亲和母亲吗?”

“放肆!”项羽冲口,毫不犹豫地厉止住她。

闾丘一燕被这凌厉的大吼吓了一跳,手指在他的身上颤了颤。

她缩了缩身子,受伤似地往后退了退,神色顿时黯然下来。

项羽意识到自己反应的激烈,大掌忙伸出将她强硬地固定在怀中,“闾丘一燕!”

闾丘一燕挣扎着,最后却挣不脱他,她扭着头,就是不听他的话。

“闾丘一燕!”项羽大掌移向她的小脑袋,强硬地将她扳正,“你听我说!”连解释都那么强硬。

闾丘一燕更不干了,身子剧烈地挣扎起来,由于她的身子在项羽的两掌之间,他的双掌固定得了她的头,却落下了她的身子,她一个扭动就挣脱了出来。

也许意识到闾丘一燕并不是一般的女子,一个上战场能杀敌,伸手就能破他弓的人,他是不可能等闲视之的。

长腿伸出,这一次项羽长了个心眼,以腿将她的身子固定住,然后两只大掌掰过她的脑袋,强迫她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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