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贞儿,让本太守吃……
闾丘一燕左右望了望,漆黑一片!
这里连个灯……
好吧!这是古代!
那些照明的东西根本见光不足半米,转了一个弯到了正经的楼道突然眼前照如白昼!
这哪里是个小小的太守府,宏大、壮丽!
比皇家宫殿还要富丽堂皇!
高台、楼阁、庭院无不宽敞大气,隐隐地透露出威严而不可侵犯地沉肃感。
正中自己脚下的廊道足足令两辆大卡车并排走还嫌宽敞,地上铺就的是朱红色的地毯,上面绣着简单式样的花纹,质料蓬松疏散且有丝纱的感觉,就这样铺到一眼望不到头的边际;两旁高大的柱子涂成朱红,上面镌刻着细腰美女缠绕着彩云飞翔畅游的意境;抬头廊顶,椽桷、梁栿刻着天地、山川、神灵萦绕其间,绘象俱生,犹如身临!
所有的设计俱围绕着,枣红、黄、黑、褐色。惟一例外的是两侧深绿色高大而粗壮的类似树的粗大灌木。
这个太守府相当奢华,不但如此,五步一个灯,七步一个岗哨……
这里的卫兵相当多,所有的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剑,青铜的幽亮晃进眼中,柳叶长剑身,又细又长又尖,大约一米左右,上面錂刻着不知名的纹身……
闾丘一燕低了低头,这些该是殷通私藏的护卫吧,看着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死人脸,估计是死士!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放这么多护卫在自己的院中,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警了警迈步进了屋,身上的汗毛立刻乍起来,殷通会拿这么隆重的排场来迎接这个随随便便见一个被送回来的“女儿”么!
张良说过,这个殷素贞是找的替身,为的是蒙蔽外人,那么——之前的殷素贞是怎么跟这个殷通相处的!妈的!张良什么都没跟她说啊!
“贞儿,你回来啦!”
身子被后面的人猛然推了下,闾丘一燕不防一下跌进一道门里。
暗乎乎的环境里,伸手只看到五指,闾丘一燕随着声音本能地朝有灯亮的地方看——没人!
那这声音……的人,“贞儿啊,你怎的傻愣着?快快进来说话!”
闾丘一燕皱眉,为什么屋里屋外的亮度相差那么大!
两只大手忽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闾丘一燕满头黑线,丫的!难怪来时张良问她有没有结婚,话里话外地暗示,原来这个假殷素贞跟她老爸有一腿啊!
“贞儿怎的还愣着,莫非让我叫你的真名实姓,你才肯乖乖顺从?”
闾丘一燕打了个笑脸迎上去,暗黑中看不到他的脸,她只好顺从地任他牵着到了更暗的格子屋里。
“贞儿一路风尘该是累了吧?为父刚叫人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肉送来!”
闾丘一燕点头,原来是吃完了再睡……
“贞儿怎的不言语,莫非是嫌为父这许久日子未去寻你?”他似乎有些不满。
“额……”
闾丘一燕声音咔在喉间,让她叫什么好呢?!真正的殷素贞死了!冒牌的殷素贞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歇着,现在她这个冒牌的冒牌顶在这儿,哪里知道冒牌的殷素贞跟太守有什么样的私房话,首先,她要叫他什么???太守OR父亲!
闾丘一燕皱皱眉,一口恶气就想往外吐,妈的!把她给憋出英文来了!简直可恶!
“贞儿!贞儿!你怎么了?可是连日劳累身体疲惫?”
殷通不断催促着她说话,闾丘一燕悲哀,让她到底叫他什么好!此时如站在刀尖上舔血,错半个字,外面那群死士可不是吃白饭的!
“我说……殷通!”
豁出去了!两个她都不选!她选名字!
“啊!”
身子被猛地抱了个满怀,闾丘一燕吓得僵硬在当场,殷通的一个“啊”字将她的半个魂魄给逼了出来!
“啵~”接着一记响亮的吻盖了上来,就觉得一张粘满无数黑压压硬刺刺胡根根的臭男人的胡子给压了上来,殷通亲了她?!!!
“好贞儿!原来你在生我气呀!”
一个熊抱,闾丘一燕就觉得自己的胸脯在他话落之际被把盏在手!
勉强牵了牵嘴角,沉慧的眸子荡起一波涟渏,闾丘一燕苦涩一笑,她押对宝了,但相对的却逃不出被睡的命运。
后心凛凛地疼骤然钻了进来,像有无数根噬虫在自己皮肉内嬉戏,今夜的她要进行传说中的“洞房”么?
“我说殷通——”咸鱼手不安分地继续挑逗着,闾丘一燕拭图打个商量。
“贞儿莫要拒绝我嘛!本太守思贞儿如坐砧毡!来,让本太守亲个够吧!”
黑暗中的这个人说完放开了手中的女子,只听“呯嗡”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殷通喃喃的声音,“本以为贞儿是他人顶替,本太守准备了剑来对付……呵呵,不成想,却原来你还是我从前的贞儿啊!是本太守过于疑性了,来让本太守好好疼爱一番!”
他说罢大嘴凑上了闾丘一燕的脸庞,到处摸索着她嘴巴的去处。
她的猜度没有丝毫偏移,殷通果然早已准备好了杀她。
没想到呵……
冲鼻只闻到一股恶臭味,心道,古代人的口气都那么重吗?张良这样,连这个看着身价高贵的太守也这样!唉——欲拒还迎地往后退了数步,却还是被殷通逮住了小巧的红唇。
殷通抱着怀中人的柳腰,脑袋毫不顾忌地堵中怀中人香甜的小嘴!
闾丘一燕极力忍受着比蹲毛厕还要痛苦的发止行为,地上脚边一荡触到一样东西,她瞬间反应过来——是刚刚殷通扔掉的家伙事儿!
思物及己,她突然想起自己腰间还保留着张良给的青铜匕首,如果被这殷通给摸着了——还没想完,殷通的手已从脖颈下来,嘴巴跟着直下,在被无数次蹂躏过的地方充满情欲地一番挑逗,然后一路直下往腰间奔赴——身子猛地僵住,她先一步伸手瞬间捏住殷通不规矩的手,另一手伸向自己的腰处去拿东西……
不能让他发现,否则后果将是被外面的乱剑砍死。
在与殷通睡,还是被砍成肉泥之间,闾丘一燕还是有这个觉悟的。
毕竟对于现代人来讲,失身没有比天大,左右不过疼那么一下下……
“贞儿啊,快些放手,给本太守吃个够……”
殷通性急,扯开她的手这就伸向那秘密的女性之地——突然,门响了,闾丘一燕一惊,拿眼睛看向近在咫尺的殷通。
“把酒宴全摆上来!”只听殷通道,就见他冷冷地止住身形,看了不看手中的人,冷冷地将刚刚还玩得火热的欲望屏退下云,伸手把那香嫩的人儿扔到一边,站直身威严地吩咐:“客人来了后,直接请进来!”
“是。”外面的婢女的声音。
闾丘一燕在黑暗中感受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只觉得他拾起地上的东西搁在身上,尔后慢吞吞地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冷漠但正经威严的声音说道,“贞儿,为父过些时候来几位客,你暂且先在此……整理衣衫。”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声音极低,但闾丘一燕听到了。
低头看自己,胸前衣裳大开着,真丝的吊带被扯到一边,两个浑圆如夜间盛开的繁花一般耀武扬威地挺立在空间中,小腹一片寒凉。她不禁微微吃惊,因为那冷硬的匕首就在自己腰间离敞开的小腹处不中两指之距!
胡乱摸了把脸上、嘴巴上残留的那个人的口水,闾丘一燕躲到一边低头收拾起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