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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华传说

第一回在儿子天真的问题前无语凝噎。 (4)

们到了专门接待莲华的营寨,然后他要领我去另一个营寨。

莲华不愿意同我分房,但是眼下我的玩心十分重,便拽着他的袖子恳求:“蜀黍,让我一个人去玩会吧,好不好?”

莲华拗不过我,只是无奈地拍了拍我的脑袋,“岩龄,你真淘气,难怪团团同你一样闹,原来都是从你那里学去的。”

我嬉皮笑脸,“莲华蜀黍,那我走了啊!”

那个族人见到我们,也忍不住抿嘴笑了,“姑娘,怎的你叫恩人蜀黍?恩人看起来不超过二十,莫非你还是不到十岁的稚儿么?”

我扶额,“别被他的娃娃脸骗了,其实他已经三十好几了,是我蜀黍。”

族人目(不)瞪(可)口(置)呆(信),失声叫道:“怎么会?!”

我是十七岁那年遇到他的,他那时二十四岁。我与他分离了四年,又与他重逢,嫁给他五年,他已经到而立之年,三十有三了,我才二十六。这么算来难道他不是老男人,不是我的莲华怪蜀黍么?!

不过这其中曲折我也懒得解释,瞥过去一个“信不信由你”的眼神。

等他带我到了营寨后,我才发现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因为此时正是忙碌的季节,普达拉大会根本不会在这时候举行,所以我没什么骑马、射箭、摔跤什么的精彩节目可以看。而其他族人也非常忙碌,都在挤羊奶,做奶茶,有的在宰杀牛羊,都等着跟途经巴扎拉哈大草原的商队做一笔生意。

无聊地逛了逛,我就想去找莲华。可是我刚来营寨才没一会儿,刚才还求着莲华让我独自乐一乐,现在跑去找他玩会不会太没有尊严了一点?

要不……要不晚上再去找他玩?

于是守护了自尊的我在营寨里无聊地发霉到晚上。

天刚黑,我还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画圈圈,突然有一个族人撩了帘子进来。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对他笑了笑:“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是个年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很和善,“姑娘,我们为你和莲华公子准备了欢庆宴,篝火在草原上已经燃起,莲华公子和塔娜小姐已经在草原上等候姑娘了。”

我耳尖地听到了一个敏感词,连忙拉着他问:“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小姐?”

“姑娘是第一次来巴扎哈拉大草原,难怪不认得塔娜小姐,”他一边带领我往远处篝火的方向走,一边耐心地解释道,“塔娜小姐是扎赫族长唯一的女儿,也是我们巴扎哈拉大草原上的第一美人。”

我瞬间拉长了脸,“那就是说,她现在跟我莲华蜀黍在一起咯?”

他哈哈大笑,“小姑娘,没想到你年纪小小,看事情倒是通透。我们塔娜小姐等了莲华公子十年,莲华公子此次前来,定给你讨一个婶婶回去。”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什么婶婶,我莲华蜀黍已经有妻室了,还有两个儿子。”

他的脚步一顿,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是在打量我话中的可信度,“小姑娘,你不是骗我吧,莲华公子若是有了妻儿,怎么会不带他们出来,反而带了你?”

我无力与他争辩这个无关问题,摆摆手说:“这事信不信由你,快带我去蜀黍那里!”我要去当夜明珠泡!

他看我的眼神很是奇怪,似乎很想再问下去。不过大概是因为我不太有兴致说的样子,所以他也就没有接着问下去。

篝火的地方十分热闹,巴扎哈拉族的族人穿着他们本族独有的民族服装,我就这那些火苗望去,竟觉得那些衣服事物很像话本上写的苗疆的风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味,还有一股略显腥臊的奶茶味。

莲华正与一个美丽的女子坐在篝火边,笑意盈盈,看起来相谈甚欢。而扎赫族长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莲华的眼神满是赞赏,似乎对心目中的贤婿人选十分满意。

我咬牙,在空中欢乐地飞了两个大跳过去。

这片篝火场地很大,而且其中以男性居多,少有的女性容貌也十分黯淡,至少比起那位塔娜小姐确实如此。尽管塔娜没有绿意那样的清冷绝美,也没有凤涟漪的妖娆性感,更没有九凉公主那样的热情狂野,却是清纯可人的小家碧玉,看起来与温柔清静的莲华十分相配。

靠之,难道我这款猥琐下流型的就不相配了吗!

塔娜和莲华也不知在聊些什么,竟然聊得十分开心。我知道莲华肯定看到我了,却没有因为我跟那位塔娜小姐停止交流,典型的是故、意、的!

他开先头在前,我也不堪示弱,进入篝火场地后,就大步流星地走向那群青年男子那里。

巴扎哈拉大草原上的人普遍颜值都不高,不管男女,老天都是一视同仁。我自认为比起那群胖得跟走不动路的野猪似的女人要好看些,便在快到青年群前,大步流星变成了规范的小碎步,一边打量着里头的男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总算在一群人里头,看见了一个鹤立鸡群的。那人十分强壮,但是绝不胖。五官立体阳刚,如大草原上的老鹰般锐利的眼,高挺的鹰钩鼻,性感的薄唇,在一群矮矬穷的衬托下华丽丽地变成了高富帅。

我坐到他身边,然后发现他的视线正直勾勾地看着莲华和塔娜那里。我瞬间明白了些什么,状似无意地说:“我有一个朋友是算天相人缘的,我觉得你跟那个塔娜小姐挺有夫妻相。”

他的注意力被我勾搭了过来,锐利的眼睛打量了我上下,没搭话,反而像是在审度我。

我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便大气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台啊,也许你是所有人中最高最帅最出色的,但是对于感情的是,看起来你就跟一只呆头鹅很像。”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被我的话勾起了一丝兴致,“怎么说?”

我偷偷往塔娜那里瞄了一眼,“你看啊,那个塔娜小姐都二十五了,你还没有追到她。现在她的心上人回来了,眼看你就快跳崖殉情了,还傻呆呆地看着他们,你说你是不是呆头鹅?”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莲华公子的小侄女?看起来,很有意思。”

我咧嘴一笑,对于美男的夸奖很是受用,“你好,我叫岩龄,不知可否请教兄台大名?”

“我是格日乐图,你好,”他顿了顿,目光有着莫名的灼热和强烈的某种预示,“岩龄,你喜欢鲜花吗?”

我点点头,“当然啦,女孩子怎么会不喜欢鲜花?”虽然我平时很少接触鲜花,也不会去养,但是喜欢还是喜欢的啦。

“巴扎哈拉草原里有一种其他地方没有的花,叫其其格。一会儿,我把它采来给你。”

我对于他的热情感到十分激动。我岩龄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送过我花耶,还是这么特殊珍贵的花,就连莲华都没有送过我鲜花。我正满腔热血要给他一个爱的抱抱,扎赫族长却突然站起来,出声道:“篝火宴会开始了,大家可以尽情地开始跳巴图拉了。”

我疑惑地问格日乐图:“巴图拉是什么?”

“很简单的,”格日乐图指了指周围的男男女女,“他们跳的就是巴图拉,只是巴图拉是两个人跳的,要一男一女,原本是火热的草原求婚所用。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只要一燃起篝火,我们巴扎哈拉族人就开始跳巴图拉。”

我顺着格日乐图的指尖望去,那些男男女女的动作果然简单,只是手拉手转几个圈,然后拍拍手,再跳一跳……

然后我看到了莲华和塔娜。塔娜面目绯红地对着莲华跳巴图拉,莲华却眼睛深邃地看着我和格日乐图的这个方向。

格日乐图嗤笑一声,“塔娜是没有戏的,却看不出来莲华公子根本不喜欢她,还一厢情愿地在那里跳巴图拉求爱。”

我一怔,却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自己的心上人。转眼间,他已经站起来,朝我伸出手,“走,岩龄,我们一起去跳巴图拉。”

巴图拉是求爱舞,我跟格日乐图这样一个青年去跳,显然不太合适。我忍不住看向莲华那里。

塔娜还在继续跳巴图拉,莲华已经没有看我,却也没有看她,看起来有些神游天外。

格日乐图见我没有回答他,道:“岩龄,若是你不会跳也没事,我可以跳给你看。”

我被他的话和接下来的巴图拉惊得目瞪口呆,“格日乐图,你……”

格日乐图跳起舞来十分硬气好看,深邃的眼眸看着我时也没有了先前的锐利,只剩下漫天的灼热,我仿佛看到了一团火焰在我面前舞动。

如果我还是年少十七岁时刚下山的岩龄,看到这样的男人,我一定嫁给他。

周围渐渐有鼓掌声和起哄声。格日乐图跳完巴图拉,就跑去几米开外的地方采了几朵十分漂亮的红色小花,然后把手掌伸到我面前。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薄唇微启:“岩龄,这是其其格,收下它们。”

我有点懵了,求救似的看向莲华那个方向,而他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踪影,独留塔娜在那里黯然神伤。

直觉告诉我,收下这其其格可能会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但是在格日乐图和众人的注视下,我难道说我不收?

正要硬着头皮伸手收下时,另一只手掌也拿着红色的其其格在我的视野里摊开。

那只手干净、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十分温润,美得仿佛只要动动指尖,就能颠覆世道人伦。它不似格日乐图的那只粗犷的手满是粗茧,也没有古铜色的野性的肌肤颜色,但是却直直地撞进了我的心里。

我抬头,对上莲华温柔的眼。

莲华也说:“岩龄,这是其其格,你收下它们。”

我的夫君莲华啊……

周围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格日乐图也不可置信地眯起他那双又变得锐利的眸子,“莲华公子,岩龄是你的侄女。”

莲华的眼神有些冷,寒度丝毫望不见缝隙,也没有边际可言。他没有说一句话,光是一个眼神就让格日乐图这个在大草原上生存的狼性男人脊背发凉。

我在众人诡异的目光下,把手放到了莲华的手掌上,老脸有些发烫。

莲华用另一只手把手上的其其格戴到我的发间,然后牵起了我的手朝营寨走去。

然后不识相的塔娜小姐拦在了我们面前。她一脸受伤地看着莲华,泫然欲泣:“公子,塔娜爱你十年,到了如今,为什么公子还要让自己的侄女来搪塞塔娜?虽然塔娜知道公子已经娶妻生子,可是塔娜愿意做公子的妾,只要塔娜能跟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

莲华似乎动怒了,握住我的那只手也渐渐收紧,墨色的眸子越发的血红。他没有理会塔娜的话,拉着我就回去了。

塔娜不死心地跟在我们的后面,不停地用哽咽的声音叫唤着莲华,扎赫族长竟然也没阻拦。

我对格日乐图有点愧疚,希望不要因为这么尴尬的事情伤了我们刚建立起来的友谊才好。

莲华一直拉着我到了他的营寨,此时他的眼睛已经变得完全血红了。这意味着很多信息,比如:莲华在入魔后,很讨厌一个人时,是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杀掉的。所以我现在很担心那位塔娜小姐的处境。

她也是个可怜人,扎赫族长说她性子有些冷,可是面对莲华时又是一副小女儿娇态,又真真正正地等了莲华十年,最终落得个如此下场。要是她再不明不白地被入了魔的莲华伤害,那她一个女孩子,一个脆弱的姑娘家,岂不是哀莫大于心死?

我连忙拉住了莲华,扑到他怀里对他撒娇道:“夫君,你别去伤害人家,她在外头等不到你,自然会走的。”

莲华似乎对我的投怀送抱很是满意,眯起了他那双血红妖异的眸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发鬓,好像在给小动物顺毛一样。

我松了口气。不管他有没有入魔,一般我提出的什么要求,他都是不会拒绝的,只是某些时候我得付出某些豆腐的代价。

……

我如一条死狗般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吐着舌头哈气。而莲华正趴在我的身上,抓着我的胳膊,用他他那双迷蒙的血红色的眸子,幽幽然地看着我。

“夫君……”我咬牙切齿地想要申诉什么,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嗯?”

他却开始抓起了我的头发玩,一丝丝地缠绕在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

我(欲哭无泪):“夫君啊,既然完事了可不可以起来?你,你好……重……”

他的眸子在听到我嫌弃的话时骤然一眯,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然后渐渐地朝着某个不可告人的地方伸去。

我暗叫不好,但也不知道此时求饶是否还来得及挽回一点我宝贵的睡眠时间。在这一场我与莲华的斗争中,好像我从来都是被动的份儿……吞了吞口水,谄媚道:“夫君,我知道你很棒很棒很棒很棒,但是我今天类似了,可不可以申请明天继续?”

他歪头看我,唇畔露出一抹相对得意的笑容,“很棒?哪里很棒?”

我在心中狠狠地揉着他的那张俊秀的娃娃脸,但是面上还是十分“温柔”:“哪里哪里都很棒!”

但是显然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一挺腰,俊颜上尽是我看得懂的不怀好意:“既然娘子如此夸赞为夫,那为夫便得尽心尽力满足娘子了罢。”

我:“……”

兴致正高昂时,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莲华的营寨中。

莲华的营寨里同时出现了两声尖叫。一声是我的,另外一声属于在外头等待却又按耐不住闯了进来的塔娜。

塔娜吓得瘫软在地上。

我无地自容,只好把头埋进莲华的怀里。

师父说,干坏事就干坏事吧,丢脸就丢脸吧,不要让别人知道是你就好。如果别人知道是你,那就不要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司徒野的徒弟就好。

然并卵,塔娜自然知道现在在跟莲华一起做坏事的是我……

我暗暗叹气:莲华蜀黍,难道我们注定要来一场惊天动地的乱X叔侄恋吗?

塔娜也许是被吓懵了,竟然一直摊坐在门口看着我和莲华,眼睛瞪得十分大。我又不敢让莲华停下来。若是莲华的欲求得不到满足,我想最先遭殃的就是这个塔娜小姐了。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我才委委屈屈地被莲华欺负完了。这野兽一般的男人跟个山大王似的,欺负完了之后还很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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