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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皇妃傲娇君

第 20 章节

保持现状的形态,不会变老,可使用幻蛊一次,你便会折寿三年。王妃,不希望你这样。”

“我还能做些什么。”唇角若无其事的勾起,尧洛满满是无所谓,语气也是淡然的。“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至于你,白莲,不要再辜负自己的心意了。”

瞳孔微缩了下,白莲仰头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月儿如玉盘,散发着柔和却又阴冷的光芒。

“家仇未报,我不能有任何的感情。”喃喃说道,清澈的眼眸里,似乎有泪光闪烁。

尧洛侧目看着白莲的侧脸,久久未语。

###045、白发冷月

“砰!”御书房内忽然发出一阵巨响。

书桌被一脚踢飞,直直地撞向紧闭的殿门,四分五裂,奏折,书纸,漫天飞舞。

“皇上息怒。”立时,在旁边伺候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

“好,很好。”北澜夜重新坐在了龙椅上,冷森森的笑爬上嘴角,那群大臣既然这样不怕死,那他就成全了他们。

“传朕旨意,严丞相藐视皇族,满门抄斩!今日其余跟着他上折子的大臣,降官三品!”北澜夜向旁边的总管太监李尽忠丢了一块金牌。

“拿着这块牌子去向南将军传达旨意,即刻就办。”

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而来,李尽忠被吓得腿一哆嗦,拿着令牌就退出了大殿。

当日中午,南枢便带着军队,来的了丞相府。冷着张脸,堵在丞相府前。

“搜。”缓缓吐出一个字,南枢如一尊杀神一般立在原地。

身后的士兵立刻破门而入,浩浩荡荡地进入了丞相府。

哭声一片,惨叫连天。平静了很久的丞相府第一次出现这样的喧哗。

“你们放肆!放开本相!”很快,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便被扭绑到了南枢面前。

“南将军,这是何意?”严正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惊恐地向南枢问道。

南枢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两名驾着丞相的士兵就把他随意丢到了地上。

紧接着,除了那些仆人,丞相府所有的家眷全被绑了出来。

“皇上懿旨,严正藐视皇族,忤逆天威,满门抄斩。”南枢举起象征北澜夜身份的金牌,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

在一片哭天抢地的喧闹中,从容淡定的整理好队伍,然后押解着严正一家,浩浩荡荡地向法场赶去。

街道两旁挤满了百姓,指着囚车里面的严正,不停地议论着。没有想到昨日还风风光光的丞相大人,今日就成了阶下囚。

严正的表情已经麻木,看不出任何喜悲,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所追随的王,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甘愿做一名昏君,背负千古骂名。

朝中近一半文官被降职,丞相直接问斩,一时间再也无人敢提起妖妃二字,就这样,时光匆匆,转眼几月又走过。

天,已经转凉。秋的寂寥,已经到来。

“要下雨了么?”雪繁天一身黑衣坐在房顶,扬着美得不像是尘世所有的脸,怔然地看着灰暗的天空。

唇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意,他那个徒儿也该醒了。

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轰轰”雷声大作,狂风卷起,豆大的雨点从天降落,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

这场大雨下了一整天依然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北澜国一片欢腾,这场雨,是他们的救命雨。如果在这样干旱下去,那么就是天要灭了北澜。

雨夜,泥土潮湿的气息扑鼻。整个苍穹都仿佛是泼墨一般,没有一丝光亮。

冰宫确实一片灯火通明。宫殿之外,到处隐藏着死士,还有重兵把守,防卫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徒儿受苦了。”一声轻叹从冰宫内传来,雪繁天将手中五彩的药丸塞入了冷月的口中,便身形一闪,又消失在了原地。

红莲尊者,撕裂空间,瞬间移动,谁人能挡。

“嗯……”异常嘶哑的低吟从唇角溢出,冷月的手指动了动,腹间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刚刚走到冰宫外面的北澜夜,忽然停住了脚步,眸子中闪过了瞬间闪过无数情绪,惊讶,狂喜,痛楚……

“月儿……”低呼一声,北澜夜提起玄气便如一道闪电射入了冰宫内。

躺在病床上的人儿,腹部高高隆起,双手正按在腹部上,小脸几乎皱成了一团。在她感觉到巨大的疼痛苏醒的那一瞬间,她墨黑的长发以飞快的速度,变成了满头银色。

“月儿,月儿……”冷月的白色衣裙已经被血色染红,北澜夜呲目欲裂地看着她身下的血色,迅速将她抱起,又向冰宫外掠去。

“传稳婆和御医来!快给朕传稳婆和御医!”北澜夜一路狂奔到寝宫,将冷月放到床上便向周围已经吓得呆愣住,不知状况的宫女太监们吼道。

偌大的潜龙殿,立时繁忙一片,宫女匆忙的来回走动,北澜夜阴沉着脸坐在外地的椅子上,眼睛几乎不眨的望着内殿。

他听不到冷月的叫声,生孩子,是很痛苦的事情,可是他听不到她的叫声。

“为何没有叫声?”忽然开口向旁边不远处正商量着开药方的御医问道,北澜夜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眼睛都是红的。

“娘娘的耐力比较强,皇上放心,稳婆说娘娘的胎位很正,没有危险的。”御医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答道。

北澜夜这才扭过脸去,又开始盯着内殿的帘子。该死的,凭什么这么痛苦的事情要她一个人承担,而他又不能在她旁边陪着,说什么怕他冲了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像是火一样煎熬着北澜夜的心,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响彻了大殿。

北澜夜再也把持不住,冲进了殿内,看都没看稳婆怀中正在嚎啕大哭的儿子一眼,便奔到了床前,紧张地瞧着冷月。

“你瘦了。”冷月微微睁着眼睛,与北澜夜对视着,声音依然嘶哑,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北澜夜颤抖地伸出手,抚上冷月的一缕银白色的发丝,内心强大的酸涩感让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说不出话来。

那句你瘦了,几乎让他垂泪。曾经,他以为再也无法听到她的声音,曾经,他以为她再也不愿意与他说话了。而她原谅了他,如今,她居然白了头。

“儿子。”又慢慢吐出两个字,冷月的脸色苍白如纸,目光飘向旁边稳婆的怀中。

稳婆马上将手中的婴孩放到了冷月的旁边,抱起那小小软软的身子,让他紧贴着她,哭声戛然而止,冷月看着怀中小小的人儿允吸着自己是手指,乖巧入睡,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

“月儿,等你身子好些了,我便立你为后。明日,我便立我们的儿子为太子。”北澜夜垂眸看了一眼那粉嫩嫩的小人儿,欣喜地向冷月说道。

没有说话,冷月抱着怀中的小人儿,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刚才这个小家伙几乎要把她折腾散架了。

###046、南宫鹜

大雨足足下了一个月,久未放晴的天空终于告别了阴霾,阳光懒散的洒在大地上。

一身淡紫色简约的宫装,银色的长发用一根紫色琉璃的簪子在左耳处绾了一个简单松垮的发髻,冷月拿着拨浪鼓,逗弄着摇篮里的北澜羽,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皇婶,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和小影玩呢?”北澜影趴在摇篮上,满脸兴奋地问道。

“等到小弟弟可以走路的时候,就能和小影一起玩了。”冷月淡淡地答道,将手中的波浪鼓递给了北澜影,然后转身走到了窗边。

一只洁白的鸽子停在了那里,正眨着眼睛瞧着向它走来的紫色身影。

将鸽子脚边上的白色布条取下,冷月淡淡地扫了一眼白布上的字。

三日之后,迎主出宫。

唇角缓缓勾起淡然慵懒的笑意,冷月将那字条丢在了火盆子里,看着白色被烧成灰烬。

眼底波澜不惊,如深潭,看不到底,看不到任何情绪。

“哈哈……”北澜影欢快的笑声让冷月微微侧目。“皇婶快来看,羽弟在对影笑呢。”

宽大袖袍下的手,微微缩紧,冷月快步走到摇篮旁边,果然,看到了那小小的人正绽开天真无邪的甜美笑脸。

那样的笑,映在她的眼眸中,立时,掀起了狂澜。心,竟然又微微扯出许些疼痛来。不舍,她真的不舍。只是,这样的纯净笑容,她无法守护罢了。

正当她凝神专注的望着北澜羽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殿外。

“月儿。”含着满满柔情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北澜夜站在门口,阳光笼罩在他的身上,洁白的衣衫宛如谪仙,狭长的眼眸中星星碎碎的温柔光芒像是在凝视整个世界。

“羽儿,父皇来看你了喔。”抱起摇篮中的北澜羽,冷月缓步走到北澜夜的旁边,向他莞尔一笑,温和,却又带着莫名的疏离。“今日怎么下朝的这样早?”

“今日是羽儿的满月之日,我想要多陪陪你和羽儿,今晚,将会在望月殿大摆筵席。”北澜夜瞧着北澜羽正睁着乌溜溜的眸子看着他,不禁,心底流过阵阵暖流,这是他和月儿的孩子,真好。

“旱灾刚过,还是一切从简吧。”垂眸说道,语气无波无澜,冷月忽然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开始不安分起来。

北澜羽一直把脑袋在冷月的胸前拱啊拱,张着小嘴,口水迅速的把冷月胸前的衣襟弄湿。

北澜夜微微睁大了眸子,眼色顿时一沉,大手一捞,将那不安分的人给捞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向冷月笑着道。“应该是饿了,交给喂奶的嬷嬷吧。”

这臭小子,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去调戏他的女人!

“不用了,我自己来。”察觉到北澜夜眼中的醋意蓬发,冷月不禁觉得好笑,又将儿子从北澜夜的怀中抢过来,然后走到椅子上坐下。

“你们,不避嫌么?”抬起眼,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一大一小俩男人。

“北澜影,出去玩。”北澜夜狠狠撇了北澜影一眼。

摸了摸小鼻子,北澜影悻悻地退了出去,他好羡慕羽弟啊,谁让他从小是嬷嬷带大的呢。

待北澜影退出大殿后,北澜夜斯文条理的坐到了冷月的对面,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冷月怀中的那一团。

淡定的拉开衣襟,冷月一边喂着北澜羽,一只手轻轻拍着北澜羽的背,嘴里轻喃着歌谣。

那首歌谣是前世她母亲经常唱给她听的,每当听到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很安心。

这个臭小子。北澜夜的目光几乎要喷火了,喉间紧紧的,他好久,没有抱过她了。没想到让这个臭小子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你在和儿子较劲?”

淡然地声音让北澜夜的面色扭曲了一下,坐直了身体,北澜夜脸上迅速挂上了温柔的笑,狭长的眼睛微微眯在了一起,“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和我们的儿子较劲?”

正在狂吃的北澜羽闻言,忽然扭了下小脑袋,十分鄙夷地瞅了北澜夜一眼,切,他还不屑和他较劲。

“嘎嘣”北澜夜脑中的某根弦断了,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笑容僵在了脸上,这臭小子在挑衅,刚刚满月的小屁孩居然敢用那样挑衅的目光看他,红果果的无视他的权威么!

冷月撇了北澜夜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专心的哄着儿子。

桃梦楼,上等雅间内。

“公子,今晚宫宴的请帖已经收到了。”青衣将手中金色的请帖呈到了南宫鹜面前。

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鼻尖似乎还有女人诱人的体香,南宫鹜赤着身子从床上坐起身来,接过了那请帖。

“太子满月宴?”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床幔中传出来,南宫鹜将那请帖又随意的丢给了青衣,然后又躺了下去,“晚上再来叫我。”

刚刚躺下身,旁边的女子便又覆上了他的身子,如莲藕一般洁白的玉臂环着他的腰部,女子妖娆艳丽的面孔上满是情迷的笑,“公子,清雅伺候的还好?”

“嗯。”南宫鹜闭上了眼睛,淡淡地应了一声,却是把身上的女子推开了,转过身,“现在,睡觉。”

清雅的身子微微僵住,苦涩的笑意爬上嘴角。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把她当成工具罢了。

说是睡觉,可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一个靓丽的身影来,犹记得,前几日刚刚看到青衣拿来的那幅画时,他的心是从未有过的迅速跳动。

即使是和女人在床上坦诚相对时,他都没要过这样的心动。这几日内,只要他闭上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画上的女子。

淡紫色的华贵衣裙,银发繁华,绝色倾城,一眼,便牢牢的印进了他的脑海。

似乎,今晚便能看到了吧!莫名的期待在蠢蠢欲动,南宫鹜第一次这样期待一个宴会。或者说,第一次这样期待,见到一个女人。

###047、醉酒

夜景繁华,宫内一片祥和热闹的场景。

丝竹声悦耳,舞姬极尽妖娆。

北澜夜一身黑色龙袍坐在高座之上,银色的腾龙张牙舞爪,一身张扬的霸气。冷月一袭淡红色的衣裙坐在他的旁边,精致的妆容让她看起来越发妖娆起来,额心间一朵火红的牡丹花钿增添了几分妩媚。

眼波流转,如烟雾朦胧。

“各位爱卿,今晚尽兴,权当家宴就好。”举起酒杯,北澜夜向着坐在下方的权臣贵族说道,举止间皆是王者气息。

“谢皇上。”应和声纵然响起,宴会间,开始有女眷们的窃窃私语。

猜疑的目光纷纷落在了一直挂着慵懒笑意却不说话的冷月身上,这个女人,没有被皇上册封为妃,所生的皇子却被册封为了太子。而赫连将军却在她苏醒的那天,撇下自己在宫里的女儿,带着其余家眷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众多猜疑的目光中,又一道却是不同的,火热,渴望,毫不避讳的注视着冷月。

眼波微微流动,冷月看向一直牢牢盯着她的男子。

一袭白色的衣衫,火红的长发,俊美如妖孽的脸庞正洋溢着温和的笑意与她对视。

在他的眼底,她看到了势在必得的渴望。唇角微微勾起,冷月向南宫鹜举了举酒杯,放到唇角,轻啜了一口。

冷月的举动让南宫鹜微微怔了怔,随即,也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月儿。”北澜夜皱起了眉头,轻轻地唤了冷月一声,她,在看别的男人。

“嗯?”收回目光,冷月侧目看着旁边的北澜夜,脸上有一丝红晕,眼眸已经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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