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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当道:王爷追妻忙

第二百零八章:杀郑莹莹 (2)

你可还会偶然记起我?”

“既然知道是可笑的话,又何必说出来?”

“讨厌,人家可是酝酿了好久才问出来的。”

“你说话的时候用过脑子?”

“倒是好久不见凤凰姐姐说话这样犀利了呢……”

“祸害遗千年,想你这种人,只怕阎王见了都要退让三分。”

“若是阎王不肯收我,我便化作孤魂时时刻刻在凤凰姐姐身边。到时候你要记住,有风的时候是我在抚摸你,有太阳的时候是我在想着你,满山花开是我想你种下的念想。一切的一切,我都在陪着你。”

“……你还是好好活着吧,我可不想被鬼缠着。”

###番外篇五:白兔篇

我叫白兔,这也是我的本名,我本姓肖,叫肖白兔。

别笑,我知道这个名字挺逗人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摊上这个名字的。

那个过去虽然我一直不想谈,但是既然小全大人想要听一听,那么我便说一说吧。

我的家原本就是江湖上的一大势力,但是不出意外,在我四岁的时候就被灭门了。

那个时候的我坐在废墟上,看着满目的血红与残值断臂,连怎样哭都忘记了。

哪天我偷偷跑进藏书楼偷翻东西,结果却因此让我成了满门唯一一个活人。

我坐在那里,没有哭爹也没有喊娘,不是我有骨气,而是实在是饿得没有力气。

当时的我被一个身穿黑色斗篷,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救走。按理说白日穿的一身黑是很显眼的,偏偏那个男人的存在感低的让人发狂,我多少次都是忽略了他的存在。

我永远都不要原谅他在我忽略他的时候看到我抱着娃娃当妈妈的事情,永远都不要。

或许是因为我的这张脸的原因,天生看上去就是衣服无辜无害的模样,弱小的我在星陨阁内得到了最好的培养与训练。

直到有一天我得知那个男人代号是黑蛇,也在同一天我见到了按个神秘的主子。

我之心依旧无法接受,那个主子竟然仅仅是长我两岁的男孩。虽然是从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星陨阁,但是由一个孩子来管理真的不会出现问题吗?

但是很快我就心服口服了,因为主子根本就不是人。是个长着人形的大怪物。不光脑子好的吓人,武功也强的吓人。

主子很看好我,让我努力训练,说出的话不多,但是那种逼人的其实是在是让人不想再去看第二遍。

“主子真下人,明明还是个孩子。”这是第一次见主子之后对黑蛇说过的话。

黑蛇是金牌副组长,确实干着组长的活,因为组长根本不管是,是个甩手掌柜,虽然声望极高,但是对于整个星陨阁内来说,完全是一个传说级人物,就算是黑蛇也极少见她。

是她,没错,是个女的。

不过仔细算起来,倒当真算得上是我的偶像了。

仔细说起来,跟我最不对付的就要说狐狸那个大混蛋了,一个大男人却成天打扮的比青楼头牌还要招摇,好好的脸不用偏偏长年带着人皮面具。我敢打赌面具下面一定是一张血丑的脸,就赌……一块枣糕吧,好大的代价,千万不要输。

第一次见狐狸的时候哪个臭狐狸竟然就敢说什么:“这主子是打算开粥铺施舍?这么个小家伙,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当时的我七岁?还是八岁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当初是这样回复他的:“主子的确是开粥铺的,不然一个娘炮能够做什么?捏着兰花指把对方恶心死?”

自从有了那次不愉快的见面,我与狐狸就再也没好过。

只是没想到的是,当初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在过了八九年后成真的,主子真的在夫人的影响下成了个开粥铺的,救济灾民。

若是问我最重要的人,自然是非黑蛇哥哥莫属的,虽然他知道我好多的糗事让我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人灭口,但是他却是唯一一个愿意借肩膀给我依靠的人。

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将我抱在怀里,在我最恐惧的时候将我抱在怀里,在我绝望的时候将我抱在怀里,在我危险的时候将我抱在怀里。

身子可以说,我活到现在,除了主子、夫人外,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就是黑蛇哥哥了。

八岁那年,我被安排到了夫人的身边,事实上,那个时候我还是有着几分监视的成分在里面,或者说是确切的去了解当时身为合作伙伴的夫人究竟有几斤几两。

若是说主子是我第一佩服的人,那么夫人就是我第二佩服的人。她才气双绝却有风华内敛。安静清雅却又不可一世。

时而娇俏,时而严谨,时而算计的分毫不差,时而心软的一塌糊涂。

我读的书不多,总也找不出能够好好夸奖一下我家夫人的话。咳咳,主子,我都这么夸夫人了,说好的糖果可以送给我了吗?

说一下我曾经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吧。

说起来当真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我接到第一个任务的时候是在我7岁那年,是进入银牌的考试。不同于之前在技术上的考验,而是真正的去完成一个任务。

星陨阁银牌以下都是通过天赋来分等级,所以虽然你完成的任务跟等级有所关联,但是更重要的还是你的天赋的好坏。

七岁通过银牌考试的不少,但是却不代表能活的长久,据我所知,曾经有一个孩子六岁的时候就通过了银牌考核,但是拿到银牌后的第三日就在一场任务中丧命。

当然也可以选择韬光养晦等到实力足够再去。不过可惜,我向来都不是一个会韬光养晦的人。

当初我申请银牌任务的时候,现在还记得黑蛇哥哥的脸黑的那叫一个可怕。

我的目标是一个江湖上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对象是帮主身边的一个得力手下。

这对于当时的我绝对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一是因为我武功没有对方好,二则是我没有杀过人。

也算是这个帮派倒霉,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亦或者是为了增长名气哗众取宠。曾在公开场合说什么“星陨阁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此刻,又哪里有资格坐上江湖第一势力的宝座?”

故而星陨阁干脆将这个帮派当做新人的试炼场。每一个成员都是一个活靶子,毁掉靶子,通过晋升。

这个帮派就在无尽的黑暗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没有人去可怜。

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我这张脸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好处。站在我的目标面前,他甚至没有丝毫的防备,或许是喜欢孩子,甚至将我抱起来逗弄。

也是在同一刻,他见了阎王。

我是一名刺客。名字叫做白兔,长得更加白兔的刺客。我的目标,仅仅是完成我手中的任务,作为一个兵器,一个让主人满意的兵器,仅此而已。

###番外篇六:青鸟飞鱼篇

咳咳,这个要怎么说?我叫……咳咳,我们叫青鸟飞鱼。哥哥叫青鸟,弟弟叫飞鱼。

我是弟弟。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这么一个倒霉名字,倒不是多难听,只是自从叫了这个名字总感觉路边的野猫看了我都是眼睛放光的。

哥哥是个闷葫芦,除了有重要的事情外,平时只负责耍帅扮酷,可就是苦了我这个做弟弟的。做任务的时候为了能够让我们俩更加的分不清彼此,只能迎合哥哥当一回儿面谈。

我们是自幼就被收养进星陨阁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更不知道父母是谁。

从记事的时候成天面对的就是哥哥这张死人脸,一起训练,一起做任务,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很多时候我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在照镜子,虽然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是太安静了些。

我最怕蛇,所以平时我离黑蛇最远,靠近那个家伙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一条恶心的蛇不知不觉的爬在身上,想想的毛骨悚然。

我和哥哥最好的朋友是一对海东青。一雌一雄,叫东儿而青儿。

好吧,事实证明,我跟哥哥都不是个会取名字的,还好我们都没有成家生娃的打算。

东儿喜欢吃鱼,所以我离它最远,这混蛋没事就喜欢啄我头发,也不知道是普通的亲昵还是尝尝味道等时机成熟吃了我。

青儿是个雌的,性格温顺极了,不骄不躁极为稳重,有时候我干脆怀疑它根本不是一个鸟。

换句话说,这两只一只傻得不配当鸟,一只聪明的不像只鸟。

若是说我最在意的,恐怕就是救下冷剎的那一次吧,我跟哥哥谈过,虽然大多是我单方面的谈话。我们宁愿当初从未救过冷剎。

当然这是得知冷剎真实身份之前的想法。

那个时候得知了冷剎就是主子寻找许久的“解药”,我们也有过欢喜,但是随即竟然有了淡淡的不舍。

刺客并非无情,相反,而是将所有的感情注入主人哪里,绝对的忠诚,绝对的服从。

但是很不幸我跟哥哥破了戒。

我第一次见冷剎的时候,出了幸灾乐祸外还是有几分可怜的。受了这样重的伤在一个了无人烟的地方,若是当时我跟哥哥晚到一会儿,被出没的野狼吃掉也不是不可能。

他是一个极有求生欲的一个人。虽然那支匕首并未插进心脏,但是那样重的伤,若是换做一个体制差一些,意志弱一些的,直接死了也额不是不可能。

至少我就没有绝对的把我在受那样重的伤的情况下百分百没有后遗症的活下来。

他醒来的出乎寻常的快,也冷静的很。不去问,也没有好奇心,仿佛是一个无欲无求的铁疙瘩。

这种讨人厌的臭脾气简直跟我的混蛋哥哥一模一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接触,我发现冷剎并非无欲无求,而正是因为心中欲望的强烈,才会反而让他心思内敛,化作一直光芒暗藏的利剑。

对比与刺客的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冷剎这个人却恰好巧妙的避开了这一点,有着几乎爆棚的存在感,任何人都难以忽视他的存在。

我敢相信,他做任务的时候追寻的一定是快很准,而不是隐藏突袭。

好吧,状似我跟哥哥也是挺招摇的。

我小时候最深的记忆就是学习轻功。因为我和哥哥天生的筋骨就十分的适合修习轻功。故而在懂事的时候就开始身上绑着比自己还重的负重进行长跑。

我小时候是个惯会撒娇偷懒的,现在想想,最多的貌似就是偷偷的将身上的沙袋藏起来几个,然后等着一圈跑回来的时候在偷偷带上,以此类推,总之轻松不少。

当然代价就是往往被发现的时候都是哥哥假扮成我替我受罚,以及现在死活轻功也比不上哥哥。

内心深处的阴影莫过于十岁的时候被老师逼着施展轻功爬上一个湍急的瀑布,结果摔下来在水里泡了许久,也使得我一度开始惧水。

不过后来经过我那个倒霉师傅地狱一般的变态特训,我现在或许是整个星陨阁水性最好的了。

谁让我叫飞鱼不是。

我受的最重的一次伤是在三年前,也正是因为那次我才深刻的明白了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这句话。

或许是来源于轻敌,在将目标以绝对的速度击倒的时候,原本只需要补上一直飞镖便可以解决问题。当时的我或许是嘚瑟心里,走进了目标几步,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将死之人竟然还有着一手玉石俱焚的准备。

暴雨梨花针……的盗版,同样能够瞬间射出上千颗绣花针,淬上致命毒药。

瞬间,我的身上便被扎满了上百颗的毒针。而对方自己也被扎成了刺猬,当场死亡。

我应当庆幸那不是暴雨梨花针本尊,因为我所中之毒仅仅是沾在针上,穿透皮肤已经抹去了许多的毒性。而若是正宗的唐门之毒,再是以唐门秘法将毒淬入针中,那么只怕神仙来了也就不了我。

我整整昏迷了一个月,才在幸运阁内傅神医不分日夜的救治下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仿若各式,而这个世界在我醒来时送给我的是哥哥那憔悴许多的脸以及响亮的一巴掌。

那是哥哥第一次打我。过去我就是再淘气,再顽皮,带给哥哥再大的麻烦,哥哥都是宠着我管着我,一直跟在我的后面给我收拾烂摊子。而打我还是第一次。

那个时候我刚刚醒来,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等我完全记起来的时候,哥哥大哥混蛋已经离开了。

那个混蛋哥哥竟然敢打我,当我是好欺负的?看我……找他赔礼道歉。

毒解了,我的身子很快就好了。哥哥一次都没来看我,虽然傅神医说了之前他一直寸步不离,但是等我醒来过后就再也没来,但是也经常打听我的情况。

忽然发现我这个哥哥挺傲娇的。

“哥……”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有些怕的,万一他一个不顺眼再打我一巴掌。

哥哥还是不想理我的吧,仅仅是头也不回的答应。

“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我挺舍不得哥哥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醒过来。”

“哥哥别生气好不好,我以后听话再也不胡闹了。”

“嘿嘿,哥哥,我想你了。”

###番外篇七:墨禹(上)

我叫墨禹,这是我师傅给我的名字。常人只到我是个山野隐人,因为一些其余认识皇帝才有今日的辉煌。

事实上并非如此。

我是曾经某位大官的嫡长子,原本是有着大好的锦绣前程,只可惜却天生残疾双腿没有知觉。

生下残疾儿在这个世界是一种形同诅咒的存在,我也终于在一岁半时被发现无法治愈后在一个大雪封山的日子里丢进了距离京城百里外的一座雪山。

我或许应该感谢他们至少给了我一个棉襁褓,我才能够在那样极致寒冷的天气等到我师傅的到来。

我师傅是一个邋里邋遢的道士,但是却修为极高。他眼高过顶,想来不屑于为人批命,这也是他明明修为极高却依旧穷的两袖晃荡的原因。

他说她遇到我的时候是他饿得是在没法子去上山打猎,满山跑了整整一天才在傍晚的时候打到一只兔子。结果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再襁褓中的我。

那个时候天色漆黑,他仅仅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一个孩子。

所以才会给我的名字中取一个墨字。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师傅他老人家姓墨。

我的双腿是天生的残疾,曾经我的生身父母也不是没有试图挽救过,可就是因为寻遍天下名医无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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